四个大字打一成语,四个大打个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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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废墟上的涂鸦

上海康定路600号,一片正在拆迁的老石库门建筑,绝大多数建筑已经拆迁完毕,在瓦砾遍地的拆迁工地上,除了收废品的老乡,就是掂着相机转悠的色友。

拆掉的门窗整整齐齐码放在院子里,几座仍然挺立的房子已经失去居住功能,昔日公用的水池子已经干涸,上边只剩下卸掉了水龙头的管子。也有个别仍未搬走的住户,在垃圾围城中顽强而乐观的生活着。

吸引拾荒者的当然是破烂,而吸引摄影人的则是院子里的10多幅涂鸦作品,这些涂鸦作品由法国街头艺术家Julien Malland(艺名seth)和中国艺术家共同完成,描绘的多是简单生动的本土化人物形象,寄托的却是中国老百姓的房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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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拆迁场地的一角,大堆的钢筋石块旁突兀着一座石库门,孤零零的,好像拍电影时的道具。背后的墙角是一幅涂鸦画作:四个“拆”字仿佛四朵花的花蕊,它们长出许多长长的触手,花卉、乌贼、抑或怪物?不得而知。两个戴红领巾的孩子坐在石库门的两边,似乎在对视着,应该呈现他们面孔的门板因拆迁消失了,他们的脸也看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留下无尽的遐想。

在另一幅涂鸦中,一个小女孩面对着残垣断壁,眼睛中所闪现的却是蓝天白云,艺术家很巧妙的利用了原有的现场条件,一根横亘的水管子被作者当成了一根电线,上面落满了小鸟;已经拆除了的室内楼梯,沿着原有的印痕,是一只正在下楼的小猫。一切是那样无声,一切又是那样微俏微妙。

在一堆瓦砾和杂草丛中,墙上的一个小女孩手里举着一幅老房子的画作,倾倒的老房子正中,一个鲜红的“拆”字赫然醒目,边上配着“到处皆诗句,随时有物华”的诗句,是对过去的留恋?还是对未来的期许?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小朋友对老家的记忆令人印象深刻。墙上一溜走过的足迹,花样年华的旁边,是她的曾经的玩具,小狗、小白兔,还有布娃娃,如今,他们身上都被打上了鲜红的“拆”字,这一切也都随着拆迁变成了她童年的记忆。

在一个已经封闭的窗户旁,墙上是竖立的太湖石,旁边是“它山之石”四个大字,一个赤裸下身的小男孩做摆手状,是“可以攻玉”抑或是其它?

这里的涂鸦大多和居住有关,一个小女孩在墙上认真的绘画,那是一幅绵延不绝的花卉嫩芽,中间串起四个大字:“妙笔生花”,而孩子背负的确是房子的梦想。

当然也有轻松的,一堆拆下来的红瓦整齐的码放在墙边,被艺术家当成了堤岸,小朋友们从上边往下跳,溅起了堆堆水花,墙上的“噗通”二字使人不禁莞尔一笑。

还有一幅作品很有意思,艺术家充分利用了地面留下的一堆碎砖,塑造了一个怀抱着破碎老房子的小女孩形象,不知是巧合还是涂鸦艺术家有意为之,画着女孩右脸的墙壁这里正好有几块凹痕,是泪痕还是伤痕?

四个大字打一成语,四个大打个成语

在这幅画的一侧是另外一幅作品,一个躺着的少女怀抱着的依然是一座房子,他就躺在瓦砾堆上,给她所配的诗句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巧妙的是,红色的“拆”字变成了落款的印章。整堵墙的两端已经拆除,唯独剩下这个正在做着房子梦的女孩,是工程未了还是拆除者不舍?我想是后者。

在一个徒剩四壁的残垣中,所有的“拆”字变成了红色的果实,一个好似飞天的少女在过林中飞行,却独独不见脸面,画的题词是两句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何意?

四个大字打一成语,四个大打个成语

这里由于拆迁已成一片废墟,但是涂鸦艺术家用画作成就了它们在世界上的最后绝唱。与其用萧条凄凉来祭奠旧居的拆迁,还不如搞个艺术式的嘉年华来展现残破美。

人们,用各种手段来记录着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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