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狐狸的歇后语,二年级狐狸的歇后语

文史通2年前历史故事资讯286

所谓“贼”者,大概是因其机警,不易捕捉,而即便捕到也养不活。麻雀“气性儿”大,抓到后往往不食而死。但也有例外,我少年时,家父曾拣到树上掉落的麻雀幼鸟,精心哺育,后来竟然来去自由,每天放飞,自己回到笼中。是否幼鸟“气性儿”不强烈,则不得而知。

关于狐狸的歇后语,二年级狐狸的歇后语

猫头鹰过去在北京也很常见,在北京方言中被呼为“夜猫子”、“大眼儿贼”,很生动地概括了猫头鹰的习性和特征。老北京过去有一句歇后语,叫“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其实猫头鹰是益鸟。但北京门头沟斋堂方言却将猫头鹰称之为“呱呱鸟”,大概因其叫声而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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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将乌鸦称之为“老鸹”,过去也被视为不祥之物。北京常见的益鸟是啄木鸟,老北京人呼之为“奔得儿木”这也是因其啄木之声。门头沟斋堂方言则称其为“笨叨木”或“笨笨叨叨”,是取其啄树动作和鸣叫之声。

同样取其形而名的则有“长脖儿老等”,北京过去二环路以外护城河、沟渠塘池极多,常见这种水鸟在水中呆立一动不动的有趣形象,守株待兔立等鱼类游近捕食。少年时代一直不知它的学名,有一次去南海子麋鹿苑,看到水中有一只我少年时代就熟悉的“长脖儿老等”,异常惊喜,同行的一位动物保护专家说它的学名就是“苍鹭”。

但有的鸟名就令人费解。例如仙鹤,老北京方言叫“仙毫”,老北京过去有歌谣挖苦一毛不拔的人:“铁公鸡,瓷仙毫,玻璃耗子(老鼠)琉璃猫”。再有“老西儿”,一种大约是八哥类的鸟,可饲养、喜食葵花籽,但不会学人语。“老西儿”不是形容山西人的俗称吗?为何冠以鸟名,殊为不解。

老北京将四种动物统称为“老仙儿”或“大仙儿”,那就是黄鼠狼、狐狸、刺猬、蛇,过去北京胡同儿里除狐狸外是常见动物,北京蛇无毒,也称“长虫”,多以鼠类为食,所以今天多列为保护动物。据说它们有灵性,沾仙气儿,不能伤害。伤害了就会“附体”,过去有很多活灵活现的故事。今天北京胡同儿里只有黄鼠狼偶然能见。老鼠叫“耗子”,老北京人小时候都会说:“小耗子,上灯台,上了灯台下不来……”

北京过去常见的蝙蝠,俗称“燕末儿虎儿”,是何意亦令人百思不解。河湖泥里窜来窜去的一种小鱼叫“爬虎”,鲫鱼称之为“鲫瓜子”,一种细长的小鱼叫“白条儿”,大约是因其色浅而形长。青蛙叫“蛤蟆”,蟾蜍叫“癞蛤蟆”,也叫“疥堵”,不知何意只能用两个音替代。它们的幼虫则叫“蛤蟆骨朵儿”。

蚂蟥称之为“蚂鳖”,我想蚂蟥的形体并非像甲鱼(鳖),何以称“鳖”?过去老北京房子多为砖地,有一种虫名为“土鳖”,极像缩微版的甲鱼,可入药。还有一种有翅膀的“飞土鳖”,于今楼房林立,这种地虫早已无影无踪。至于蟋蟀,老北京叫“蛐蛐儿”,如今也是罕见之物,随之消失的还有“捞咪”、“棺材板儿”、“金钟儿”、“油葫芦”等等,北京平房过去有灶台,后来是煤炉,有一种很小的蟋蟀叫“灶火(‘火’读第四声)蚂子”,就在这里生存。现在没有了灶台、煤炉,它们只有灭绝。还有壁虎,这种专食蚊子的益虫,现在也很难一见,老北京人管它叫“蝎了虎子”。

北京现在还能见到的只有蝉、蜻蜓等昆虫,蝉叫“季鸟儿”,还有一种绿色的小蝉,叫“伏天儿”,因为它的叫声听起来像不停的鼓噪“伏天儿、伏天儿……”,蜻蜓叫“老琉璃”,是因为其黄色的身躯像北京宫殿庙宇上的琉璃瓦吗?蜻蜓还有若干种类,“红秦椒”、“膏药”、通体翠绿的“捞仔儿”……相信老北京人想起童年的乐趣时,提到这些名字会有亲切之感吧?我少年时夏季的北京,蜻蜓翻飞之季,满胡同儿都是稚嫩的合唱:“老琉璃,飞过来……”

令人回忆的还有很多,那些遥远而又生动的昆虫的名字:“扑棱蛾子”、“钱串子”、“小咬儿”、“天牛儿”、“刀镰”(螳螂,北郊称刀螂)、“屎壳郎”、“蝲蝲蛄”(蝼蛄)、“臭大姐”、“洋蝲子”、“花大姐”(瓢虫)、“蝈蝈儿”、“吊死鬼儿”……可惜,有的已经永远在视野里消失了。

哦,“水妞儿”(蜗牛)还能见到,为什么叫“水妞儿”呢?是它的样子像梳着两个犄角辫的小女孩儿吗?过去雨后水妞儿会爬满墙,小孩子们会齐声高唱:“水妞儿,水妞儿,先出来犄角儿后出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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