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与崔莺莺,元稹和崔莺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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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和崔莺莺的故事

元稹与崔莺莺相识的那一年,元稹在山西做九品芝麻官,而崔莺莺则跟随家人在路过山西永济时遇到军匪,出于善意,元稹和军匪交涉保护了崔家的钱财和性命,元稹在崔家设宴答谢他时结识了崔家大小姐崔莺莺,两人很快互生情愫并每天半夜进行幽会,其诗句“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写的便是当时的幽会情境。

但好景不长,在崔家住了数月后元稹要奔赴长安参加吏部选拔考试,元稹与崔莺莺面临分别,在元稹临行的前一天,崔莺莺还强颜欢笑的送别元稹,元稹虽不舍但还是选择离开。

不料选拔考试未中,元稹寄信与崔莺莺诉苦,崔莺莺回信道:保重身体,千万珍重。元稹看完后得意洋洋的拿给众人观看,于是很多人都知道有这样一位痴情女子爱慕着元稹。

其后的两年中,元稹与崔莺莺之间的感情剪不断理还乱,直到元稹顺利通过吏部的第二次选拔,才正式和崔莺莺提出分手,崔莺莺无奈的嫁给别人,元稹在得知她嫁为人妇后以“表哥”身份来到她的夫家相见,但被崔莺莺拒绝。这之后元稹便娶了韦夏卿的小女儿韦丛,后又娶过他人,崔莺莺只是他年少时的一场艳遇而已。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也许是对初恋情人崔莺莺的难以忘怀,所以很多年以后,元稹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创作了传奇小说《莺莺传》,即后来《西厢记》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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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唐河南府东都洛阳(今属河南)人,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

元稹家族久居东都洛阳世代为官,五代祖元弘,官至隋北平太守,四代祖元义端,官至唐魏州刺史,曾祖元延景,为歧州参军,祖父元悱官至南顿县丞,父亲元宽任比部郎中、舒王府长史。

元稹的原配夫人是韦丛,娶韦氏之前曾与一女子颇有私情,此女便是崔莺莺。关于崔莺莺,描写较多的乃是元稹的《莺莺传》(又叫《会真记》),《莺莺传》则成为王实甫撰写《西厢记》的蓝本。

在《莺莺传》里,元稹开篇这样写道:“唐贞元中,有张生者,性温茂,美风容”,张生游于蒲时,在军人骚乱抢掠中保护了寡母弱女的崔姓表亲,由此识得表妹崔莺莺。崔莺莺“垂鬟接黛,双脸销红”的美丽,“颜色艳异,光辉动人”的俏丽让张生顿生爱慕。

后来,在莺莺丫环红娘的帮助下,张生与莺莺私会西厢下,成了云雨。自此之后,莺莺“朝隐而出,暮隐而人”,与张生私会。《莺莺传》里的张生其实就是元稹自己当年与崔莺莺的故事,张生为元稹自寓。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元稹

元稹为何抛弃崔莺莺,然后娶了一个富家女?

莺莺传出自元稹之手,里面的张生是不是元稹的原型不得而知,但是历史上的元稹确实是和一位名叫莺莺的姑娘有过露水情缘,且答应她待自己高中便回来迎娶,却不想,高中的元稹转身便成为了她人的夫婿,而莺莺已成过去,虽然个人认为他另娶她人是为了仕途,这点无需批判,但是从感情的角度出发,还是过于渣了一点。

元稹的出身并不算好,童年生活也不算幸福,科举中榜,位列人臣便是他的终极梦想,但是光有梦想没有资源又有何用,所以官家小姐,富贵小姐便是他的第二选择了。你若说元稹是迫不得已也好,还是不胜自喜也好,总归他的婚姻其实还算可以,他与妻子韦氏倒也是恩爱有加。

说起元稹,想必最让人有记忆的便是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吧,这首诗是他写给后来已故的妻子韦氏的,能把诗句写得如此深情款款的人,却在妻子死后很快便陷入她人的温柔乡,所以说,此前莺莺被抛弃不过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早也好,晚也罢,在元稹身边停留过的女子又何曾少过,据说他在后来飘零之际,还不忘与素有才女之称的薛涛风花雪月。

这便是元稹,你要说他是出于男人的劣根性也并无不妥,只是白白可怜了曾为他掉过泪的女子而已,不过却也由不得人,每个人对于情感的出发点都不一样,就像莺莺,对于元稹这样的男人,她又有和能力能够牵制住他,所以说,元稹会抛弃她另选她人,不是莺莺有错,只是当时的你帮助不了当时的他。

元稹的爱情故事

薛涛,唐代女诗人,创“薛涛笺”。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虽身为艺伎,却如此分晓进退斩断情丝。就是这样一位心底纯净、智慧冷静的蜀中一代才女,竟是被人生生说成品行不端。何其可悲。为薛涛,更为出此言者。

我最为记忆深刻的是,薛涛与元稹的爱情故事。每每读来,总令我全身蔓延的心痛,痛到一瞬不愿再相信爱情。我原本很是喜欢元稹名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为之潸然泪下,为之深情而感动不已。也是因了此诗,我曾以为他是用情专一的男子,当真痴情得罕见,对他不由得敬佩。

可读罢他与薛涛的故事,虽不至于说他无耻,但由此对他的好感尽失。再读此诗,却感觉他实在是虚假万分,虚情假意到令人不屑。尤其在详知他的罗曼史且粗略看了《莺莺传》后,他的诗篇被我毫不犹豫打入十八层地狱,对他的品行更是嗤之以鼻。更是为薛涛的遇人不淑和错爱,倍感惋惜痛心。

元稹实是有罪,薄幸寡恩,既不想与薛涛相伴终生,既不想救她于水火,又何苦给她希望和幻想,令她刻骨铭心地朝暮思念。与此同时又与名妓刘采青私交甚笃、如火如荼。元稹何其风流何其残忍。这也解了我初读《十离诗》时的诧异。

待负心汉元稹潇洒地转身离去,在望江楼寂寞守候的痴傻女子薛涛这才如梦初醒,记起自己的身份,美女才女也只是虚名罢了,何有资格奢望爱情。至此,她彻底绝望,紧闭心扉,无奈遂作《十离诗》。

薛涛乃史上第一女校书,才高八斗,怎也会有几分清高和傲气吧。然而,在我看来,《十离诗》再如何构思巧妙、曲折动人,怎也无法完全掩饰那份低三下四悲悲戚戚的委屈。读来,总令人心酸,令人忧伤,怅然泪落。哪个女子不想清清白白,拥有安享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福气,薛涛的身世却是无可奈何,并非她甘愿选择的。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可怜一代如花才女如此凄楚苦命,无人怜惜。可悲一代痴情才女如此泪湿红笺,无人怜惜。可叹一代清傲才女如此晚景凄凉。那么千年后,请怜惜她,怜惜她的不幸身世,怜惜她的才华横溢……如果你的心依然柔软。

崔莺莺有什么故事

1 西厢记真实原型 张生对崔莺莺始乱终弃的故事 与白居易齐名,时称“元白”的唐朝大诗人元稹的一生,被陈寅恪先生讥讽为“巧婚”、“巧宦”。元稹八岁丧父,随母亲依附舅家,生活贫困。这段不幸的童年经历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一生。元稹先依附京兆尹韦夏卿,再依附宰相裴垍,后与宦官驿站争宿遭贬,一转而依附宦官,竟至于官居宰相,为时论所薄。这样一个投机热中之徒,初恋便主演了一出始乱终弃的悲剧便不足为奇了。 元稹所作《会真记》传奇是后世所有西厢故事的母本。《会真记》传奇乃元稹初恋故事的自供状,张生即元稹本人的论断,前人多有考据,比如元稹的年龄、行踪,都和《会真记》的张生若合符节;崔莺莺的母亲郑氏是张生的“异派之从母”,而元稹的母亲也姓郑,与崔母出于同宗……如此等等,以至于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 因为张生即元稹自况,元稹在《会真记》传奇中对自己始乱终弃的恶行多方予以掩饰,叙事中因此留下大量的漏洞,引起了后世许多人的兴趣,千方百计地要补足其中的漏洞,所以出现了中国文学史上一个有趣的现象:除了元稹本人的《会真记》传奇之外,以张生和崔莺莺故事为主题的续作者居然达到了27种之多!不过时间隔得愈久,续作与故事的原貌也就差得愈远,以至最后催生了王实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中的“大团圆”结局。在流氓文人的意淫之中,崔莺莺真实的悲惨命运被付之一笑,化作了王实甫得享大名的锦绣文章。 《会真记》一开始,元稹就向我们解释了何以22岁仍然保持着处男之身的原因:“登徒子非好色者,是有凶行。余真好色者,而适不我值。何以言之?大凡物之尤者,未尝不留连于心,是知其非忘情者也。”—登徒子并非好色之徒,因此那种行为才是凶行。我是真的好色,却遇不到我喜欢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大凡尤物,我未尝没有留心,因此凭这知道我并非忘情的人。元稹自承好色,但他的好色区别于登徒子的好色。 接着,元稹因为认识守蒲的将领,从而保护了远房姨母郑氏一家不受乱军的骚扰。郑氏设宴款待元稹,这时出现了颇堪玩味的一幕: 命女:“出拜尔兄,尔兄活尔。”久之辞疾,郑怒曰:“张兄保尔之命,不然,尔且掳矣,能复远嫌乎?”久之乃至,常服睟容,不加新饰。垂鬟接黛,双脸销红而已,颜色艳异,光辉动人。张惊为之礼,因坐郑旁。以郑之抑而见也,凝睇怨绝,若不胜其体者。 郑氏命崔莺莺出拜远房表兄,以拜谢活命之恩。过了很久,崔莺莺推说身体不舒服,不愿见。郑氏很生气,说:“要不是表兄的保护,你就被掳走了,还避什么嫌疑!”又过了很久,崔莺莺才勉强出见,根本没有打扮,显然心里仍不乐意。“常服睟容,不加新饰”把她这种勉强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穿着平常的衣服,不加修饰,坐下来一副哀怨的样子。但是崔莺莺的美貌仍然震惊了元稹。 这时是贞元十六年(800年),崔莺莺17岁,元稹22岁。元稹15岁时已登明经科,21岁时在河中府任小吏。但登明经科仅获出身,还要再经吏部试后方可入仕。因此,遇见崔莺莺的时候,元稹正准备进京应试。对于这样一个已经有能力保护他们,同时前景又不可限量的远房外甥,崔莺莺之母郑氏显然心有所属:她让崔莺莺出来拜见元稹,崔莺莺称病推辞之后,郑氏的反应是大怒,以“要不是他保护你,你就被掳走了”这样一对一的口吻坚持要崔莺莺出来,甚至不管这样的强迫之举会让崔莺莺生气,导致对元稹的不礼貌,而事实上崔莺莺的确生气了,装出了一副病恹恹的不耐烦模样。一连两个“久之”,把崔莺莺的勉强和郑氏一定要等待崔莺莺出来的情状描写得活灵活现。接着元稹询问崔莺莺年龄,郑氏马上对答生于某年某月,到今天多大了,殷勤备至。但崔莺莺仍然冷淡,一句话都没有说。 下面的故事妇孺皆知:元稹委托红娘递纸条,崔莺莺回复说:“待月西厢下,近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元稹信以为真,半夜翻墙头进了西厢,却被崔莺莺义正词严地训斥了一番,灰溜溜地回去了。正绝望间,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红娘携着被子和枕头来了,安置好后,把崔莺莺送到了元稹的床上,元稹遂得尝心愿。 当元稹委托红娘递纸条的时候,红娘很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不求婚?”元稹这个自称不是登徒子的无赖说了这么一番话,千载之下犹使人感其凉薄: 昨日一席间,几不自持。数日来,行忘止,食忘饱,恐不能逾旦暮。若因媒氏而娶,纳采问名,则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 无独有偶,元稹的始乱终弃并不是孤例。和韦丛成婚的第七年,韦丛身染重病,卧病在床。其时是元和五年(810年),元稹任监察御史,去成都出差,“府公严司空知之,遣涛往侍”(《唐才子传》),派著名女诗人薛涛去侍奉他。在妻子奄奄一息的时刻,元稹和比他大11岁的薛涛如胶似漆,诗词酬唱。第二年韦丛病逝,元稹也离开了成都,回到长安,他和薛涛的感情从此步上了崔莺莺的后尘。“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元稹诉说着别后的相思,却没有任何行动,听凭薛涛在成都无限凄凉地隐居,终身未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知道元稹曾经的沧海的水和巫山的云是崔莺莺,是韦丛,是薛涛,还是后来纳的妾,又娶的妻。“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元稹在女人的花丛中穿行,却懒于回顾,不知道懒于回顾的原因是因为哪个“君”—是崔莺莺,是韦丛,是薛涛,还是后来纳的妾,又娶的妻。 元稹生平惟一所作的传奇,取名《会真记》,陈寅恪先生指出:“会真即遇仙或游仙之谓也。”而在唐代语境中,“真”或“仙”不仅指美貌女子,而且语含轻佻,甚至“多用作妖艳妇人,或风流放诞之女道士之代称,亦竟有以之目倡妓者”(陈寅恪语),由此可见,元稹将此传奇取名《会真记》包含着何等用心。在他的心目中,崔莺莺不过就是他遇见的一个“真”或“仙”,一个妖孽般的尤物。“会真”,一次艳遇而已。 这个一生“薄行”的人,这个始乱终弃的人,大和五年(831年),暴卒于武昌军节度使任所,时年53岁。民间传说他死于雷击。 元稹死后,连他最好的朋友白居易给他写的墓志铭中都讳饰地讥他“以权道济世,变而通之”。这就是元稹的下场。 文章摘自《身体的媚术:中国历史上的身体政治学》

元稹与莺莺的故事

元稹,与白居易同时代的才子,著有《会真记》、《莺莺传》。元稹的才情是不可否认的,《离思》五首中的一首,千百年来在世间流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同时,元稹也是始乱终弃的代表人物,一个不顾一切为爱献身的女子与一个薄情寡幸现实势利的男人,写就了一段托付与辜负的故事。 元稹深慕莺莺,约见她,却遭她拒绝叱责,禀明自己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轻浮女子。元稹相思成疾病卧床头,莺莺其实恋其在心,见心上人病得严重遂不顾男女之防与之同居照顾他,元稹深受感动。不久,元稹赴长安追求功名,现实的他很快结交京兆尹韦大人,并娶韦的二女儿为妻。元稹功成名就后虽然忘不了莺莺,但他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元稹婚后去看过莺莺两次,莺莺很痛苦,却并不拿自己的付出与牺牲作要挟。不久,莺莺嫁人了,生活得也幸福。这时元稹却妒火中烧,前后去找过莺莺两次,说是要弥补以前所亏欠的。当然,莺莺拒而不见,并答诗一首:“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元稹的人品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他的朋友们都认为他抛弃莺莺太为可耻,他却称莺莺为“天生尤物”,不祸己便会祸人,他说自己是普通人,不能承受妖女的诱惑。元稹的无耻和他的才情一起留在了历史上。事实上,他的事业取得了成功,但他过得并不幸福。对于莺莺,他怀有深刻的爱意,这点并不是自己否认便能蒙蔽世人的。 无论如何,元稹和莺莺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成为了我们在书本上读到的故事。但是今天,元稹和莺莺的故事仍然不断地在上演。男人,请不要再让莺莺伤心;女人,愿你们永远都不要遇见元稹。

唐元稹的《会真记》与王实甫的《西厢记》有何不同?

唐元稹的《会真记》与王实甫的《西厢记》不同点:

1、男主角形象不同,《会真记》的主角是元稹,在书中元稹是一个对痴情的莺莺始乱终弃的负面形象。而《西厢记》中张生却是一个信守诺言,洁身自好的正面形象。

2、结局不同。《会真记》写的是元稹自己婚前的恋爱生活,结果是莺莺被遗弃,是个悲剧的结局。《西厢记》结尾改成老夫人妥协,答应其婚事,大团圆结局。

3、主旨不同。《会真记》反映了爱情理想被社会无情摧残的人生悲剧,宣传了男尊女卑的封建糟粕。《西厢记》反映了封建时代少男少女对爱情的向往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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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张生在普救寺相遇相国小姐崔莺莺,一见钟情,而无计亲近。恰遇叛将孙飞虎率兵围寺,要强索莺莺为压寨夫人;张生在崔母亲口许婚下,依靠友人白马将军的帮助,解除了危难。不料崔母却食言赖婚,张生相思成疾。莺莺心爱张生而不愿正面表白。

几经波折,在红娘的帮助下,莺莺终于至张生住处私会。崔母觉察迹象,拷问红娘,反被红娘几句话点中要害,勉强答应了婚事,却又以门第为由,令张生立即上京应试。十里长亭送别之后,张生到京考中状元;而郑恒借机编造谎言,说张生已在京另娶,老夫人又一次赖婚,要莺莺嫁于郑恒。后张生赶来,郑恒撞死,崔、张完婚。

《莺莺传》写张生与崔莺莺恋爱,后来又将她遗弃的故事。起始张生旅居蒲州普救寺时发生兵乱,出力救护了同寓寺中的远房姨母郑氏一家。在郑氏的答谢宴上,张生对表妹莺莺一见倾心,婢女红娘传书,几经反复,两人终于花好月圆。

后来张生赴京应试未中,滞留京师,与莺莺情书来往,互赠信物以表深情。但张生终于变心,认为莺莺是天下之“尤物”,还搬出商纣,周幽王亡国的例子,证明自己“德不足以胜妖孽”,只好割爱。

一年多后,莺莺另嫁,张生也另娶。一次张生路过莺莺家门,要求以“外兄”相见,遭莺莺拒绝。数日后张生离去,莺莺回诗决绝“弃置今何道,当阿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当时人们还称赞张生“始乱终弃”的行为是“善于补过”。小说显然是站在张生的立场,美化张生,为他的薄幸行为辩护。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莺莺传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崔莺莺待月西厢记

元稹与崔莺莺最后在一起了没有?

元稹《莺莺传》里的崔莺莺

生活于唐代贞元年间,其父已亡,母亲姓郑,张生之母也姓郑,细算起来莺莺之母是张生的远房姨,《莺莺传》里只说崔氏财产甚厚,多奴仆,没有对崔氏的家庭做具体的说明。张生与崔氏一家同寓于普救寺,恰逢蒲州兵乱,张生与蒲州的将领相识,请兵保护,崔氏遂免于祸乱,崔氏妇命莺莺出来拜谢张生,张生对莺莺一见钟情,爬树跳墙到西厢房去会莺莺,被莺莺严辞责斥,但几天以后莺莺又自己主动去见张生,后来张生暮来朝去,一月有余,等张生进京赶考时就抛弃了莺莺,张生还把莺莺比喻成妲己、褒姒那样的人,说自己的德行不能胜妖孽,所以“忍情”。最后崔张二人各自结婚,张生一次路过莺莺的居所,想见一见莺莺,莺莺最终没有见他。

有各种版本的《西厢记》或《莺莺传》,我个人比较推崇元稹的《莺莺传》,只因为他是第一个写出来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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