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与王洛宾,三毛与王洛宾的忘年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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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与王洛宾的忘年恋的故事

故事如下:

一直以来,有关王洛宾和三毛的忘年恋是传播最广的一个故事,曾经还有人搬出书信证实三毛曾经追求过王洛宾。但在三毛家人看来,三毛是藏不住话的人,她的几段感情经历他们都很清楚,三毛“男性朋友很多,未必是男朋友”。

三毛在大学期间曾有个男朋友,家里人都认识,但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后来三毛出国,这段感情也就淡了。三毛后来在马德里认识了一个德国人,不过此人后来因病去世,让她很难过。

直到遇到荷西以后,三毛全心投入,而荷西因为意外去世之后,使得三毛无法承受了。荷西之后,三毛曾拒绝过追求者,陈田心说,“三毛很单纯,她心中有话就会讲。对王洛宾,她写信和我们讲,从小唱王洛宾的歌,现在认识了这个人。

王洛宾的年纪很大,所以她把王洛宾当做长辈,但三毛对长辈表达爱的方式不同,或许人家会以为是男女之爱,而她认为这种情感是源自对艺术创作的欣赏,也是一种长辈晚辈之间的情感传递,没提过两人会变成伴侣。三毛只是希望能给他一些温暖,让他享受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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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作家夏婕在新疆访问王洛宾后,发表了三篇《王洛宾老人的故事》。三毛从小就爱唱王洛宾改编的民歌,尤其是他的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曾经引发热爱流浪、一心汲远的三毛的无限神往。当她看到夏婕的报道后异常振奋,立即向夏婕索要王洛宾在新疆的联络方式。

随即,她了解到,王洛宾一生历尽坎坷,饱经磨难,曾因“莫须有”的罪名,先后入狱两次,共长达18年,差点将“牢底坐穿”,却信念犹存。

年近不惑,妻子病逝,他孤零零地死守在美丽的新疆,仍然痴迷艺术,不断辗转各地,采集民间歌谣。每天黄昏,他都坐在门前看夕阳沉坠;夜幕四垂时,总要对着悬在古旧墙壁上的太太遗像,弹一首曲子给她听。

当朋友将王洛宾的故事还没讲完,三毛就哭红了双眼,她说:这个老人太凄凉太可爱了!我要写信安慰他,我恨不得立刻飞到新疆去看望他。

一向拿感情来安身立命的三毛,在现实世界中少有同道,那些锱铢必较的取舍,那些进退有据的权衡,在她看来,怎么会是爱情的真正模样呢?所以当她无意中获知,在那遥远的地方,还有一位老人与她同样以爱为信仰时,大喜过望,如逢知音。

于是,她不仅真的给王洛宾写信了,而且病体刚刚痊愈,就欣然前往。

当时三毛通过各种努力,报名参加了大陆旅行团。《明道文艺》主编宪仁先生获悉后,委托她为王洛宾代送稿酬,这就有了她直接见到王洛宾的一个充分理由。

在乌鲁木齐只有两天的逗留时间,其他游客都兴致勃勃地去参观这座神秘而迷人的异域城市,三毛却带着自己的膜拜奔赴她心中的偶像,王洛宾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三毛

三毛和王洛宾是什么关系~

两个人曾经是恋人关系。1990年4月,三毛参加一个台湾的旅行团,赴敦煌、吐鲁番游览。三毛到新疆采访王洛宾时,两人擦出火花,由于生活方式、文化背景不同,三毛最后选择了分手,回到台湾。

三毛的离开对王洛宾的打击很大,他收藏了三毛的发夹,并写了一首歌《幸福的D弦》。后来,三毛给王洛宾写了一封信,感谢他在新疆对她的照顾。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却传来三毛自缢身亡的消息,当天王洛宾难过得在家大醉一场,并写出《等待》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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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侠小说。而与此类似的说法是,凡有华人的地方,也一定传唱着王洛宾的西部情歌。王洛宾,这位最富盛名的人民音乐家,一生搜集、整理、创作歌曲1000多首,尤以《在那遥远的地方》、《达坂城的姑娘》、《掀起你的盖头来》等经典作品最为脍炙人口。

所以,他不仅被誉为西部民歌之父,同时亦享有“情歌大王”的美名。但鲜为人知的是,王洛宾生前的最后一首情歌,却是唱给远在天国的作家三毛。三毛,这个才气沛然的女子,浪漫洒脱,至情至性。她与荷西的那段生死恋,曾令多少在爱中百转千回的人唏嘘不已。

当荷西命殒大海之后,三毛的灵魂便也渺渺不知所踪。荷西的死,让她失去了生命中最值得眷顾的理由,其后多年,她一直恍然行走于苍茫的人世间,如果不是念在尚有年迈的父母,她也许早已追随荷西而去。每逢有人劝她再觅良人时,她都黯然神伤。荷西是她的今生与来世,是她的所有前因与后果,除了他,她不知道还能情归何处,心系何人。

三毛和王洛宾

1 澄清三毛与王洛宾的事

大陆行是一九九○年四月。

  其实原来计画得更早要到中国西部旅行。临行前,到台湾发展的香港导演严浩、林青霞与秦汉,出面来邀请三毛写电影剧本,当天深夜,用可乐配琴酒,意外喝多了的三毛,回家上楼时摔了下来,这一跤摔得不轻,摔断肋骨,在荣民总医院住了一段时日,躺在病床,不能远游的三毛接下编剧《滚滚红尘》的任务。

当三毛写好电影《滚滚红尘》剧本以后,剧组开往大陆东北拍摄,三毛在伤体未愈的情况下,整装出发。这一趟她到沿丝绸之路西行到新疆,见了王洛宾。

  三毛新疆之行与王洛宾相会,这一趟旅行,事后看来已为一桩悬案,因为她在新疆的一段时间,与她台北的家人失去联络,她的家人曾为此着急,惊动了台湾民生报发了她与家人失联的消息,等到三毛到四川与家人联络上了,报纸仅发表了她旅途劳顿,已向家人报平安。

司马中原讲述王洛宾的一段故事让三毛大为感动,以至萌发了想要结识他的的意思。于是有后来流传的三毛与王洛宾的一段情絮,对于这段公案,作家司马中原认为王会错了意表错了情。二她的朋友们,也以为这完全是个误会——三毛并未爱上王。

  三毛过世多年后,一九九六年十月旅行作家马中欣向台湾的《中国时报》,发布了他个人走访三毛居留西班牙等地的查证心得,其后引来三毛作品出版的皇冠出版公司向报社表达关心之意,而陈家也对此甚为不悦。作家司马中原则为此事动念书写一篇「三毛的生与死——兼谈她的精神世界」投稿《中国时报》,这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一日见报的文章,却谈到三毛究竟是怎么到大陆认识王洛宾的过程?

  「有一年我去香港,听到由大陆流寓到香港的女作家夏婕说起:她在新疆下放时期,曾跟音乐家王洛宾共处过很长的一段日子,王洛宾早岁命运悲凄,生活多受磨难,晚年太太又病殁了,他孤伶伶的死守在美丽的新疆,仍然不断的采集歌谣,每天黄昏,他都坐在门前看夕阳,天黑后,总要对着悬在古旧墙壁上的太太遗像,弹一首曲子给她听夏婕离开新疆前,王曾把他的新着交托给她,请她设法在海外出版。

  我十分感动于这个悲凉的故事,回到台北,立刻讲给三毛听,还没讲完,她就哭红了两眼,她说:「这个老人太凄凉太可爱了,我要写信安慰他,我恨不得立刻飞到新疆去看望他。」三毛给王洛宾写信,真的去新疆和王洛宾会面,始作俑者是夏婕,传叙者是我,做了傻瓜的却是三毛。」

  司马中原也写到三毛出发到大陆前的感情状态:

  「她去大陆之前,我们在『客中作』茶艺馆整整聊了一个下午,那时正是她从楼梯上摔下、跌断肋骨还没痊愈的时候,她先说起她断肋后治疗的情况,虽然过了很久,但每次呼吸就痛一次;她说起自从荷西死后,她的心经常像浸在冰水里,就有那么寒冷;也常在梦里见到荷西,求她早点和他会合。我很直率的劝她,不要那么悲观,应该好好安排尔后的生活,如果遇上适合的,不妨再论嫁娶。

  她轻轻叹口气,又寂寂的摇摇头说:

  「在东南亚,也有商界的朋友向我表示过,我并没有看轻那些腰怀多金的企业界人士,你知道我不愿意做金丝雀,教人放在笼子里养着,在上海、有位从事电影工作的朋友,我们倒谈得来,但离婚嫁还有一段距离。」

  司马中原的这篇文章大约是三毛过世后,台湾文坛第一次有人具体将三毛如何慕了王洛宾的大名前去找他的始末交代出来,实际上,三毛生前曾告诉几位文人朋友,她在新疆与王洛宾相处甚不愉快!陈若曦告诉笔者之一,三毛那趟从新疆回来,再到香港,见到夏婕,气得破口大骂。三毛的气愤也告诉了司马中原。司马中原曾回忆道:

  她是在深秋飞去大陆的,原先预定要去四五个月,但因种种因素,不到原定时间的一半,在圣诞节前就飞回来了,她一回来就挂电话给我,开口就说:“我这次去看王洛宾,他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去他家,一屋子媒体人物和当地干部,我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我原本只是想和他单独聊聊的。”

  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为这事郑重抱歉,当时我非常忙碌,也顾虑她行装甫卸的劳累,就说等圣诞节后再找时间和她见面详谈,并说要好好地请她吃顿饭。神差鬼使的一拖再拖,拖到元月二号,我请剧作家林龄龄吃饭,才想起应该一并请三毛来的,谁知她已经住了院,电话根本没人接,过后她就自杀了,使我这一辈子都欠她一顿饭。

  三毛走了,她赚走了太多人的眼泪,但世上不了解她为人的人仍然很多,误解她说话和写信原意的人,也不在少数,三毛写信常用“亲爱的”、“最爱的”等亲热的字眼,更把“爱死了”挂在嘴边当口头语,王洛宾显然是会错意了,把她的博爱当成了爱情,试想一个早已想和死去的丈夫荷西在另一个世界会合的女人,会在死前求嫁吗?

  三毛死后,那位老兄用和三毛在一起的媒体报道,大上电视,来台北、到日本、赴美国、移往北京,还在电视上夸夸其谈,说三毛爱他,要嫁给他,这是很不厚道的,为这事,我曾写长信给夏婕,要她一定要出面澄清。司马中原这样写道。

三毛与王洛宾的忘年恋的故事

海峡来客 ( 洛宾 )

一九九0年四月十六日

是谁在敲门

声音那样轻

像是怕惊动主人

打开房门

顿吃一惊

原来是一位女牛仔

模样真迷人--

镶金边的腰带

大方格的长裙

头上裹着一块大花巾

只露着

滴溜溜的一双大眼睛

用这支短歌,唱出海峡来客给我的第一印象。

我们注视了一阵,客人开口:

“洛宾先生吗?”

“是,请进!”

我把客人引进客厅,端水返回时,她正摘下礼帽,打开花巾,对着钢琴上的镜子一甩头,把弯蜷的长发披满了肩头,简直是神话中的仙女动作。当时我心中编了一段歌词,作为《掀起你的盖头来》的第五段:

掀起你的盖头来

美丽的头发披肩上

像是天边的云姑娘

抖散了绵密的忧伤

(五月间,我把这首歌词寄到台北,她回信向我致谢,并夸赞我眼睛锐利,能把她生活中极小的动作,攫取来作了歌词。)

当时精神集中在客人的鬓发上,竟忘记问人尊姓大名?还是客人自己做了介绍:

“我是三毛,月前受台湾明道文艺编辑部的委托,顺便为你带来了稿费。”

相互认识后,谈得很投机,相互谈着对方的作品,她问我:

“一个人住在这样空荡荡的房间,有没有寂寞感?”

我未作声,用手指了指钢琴,我反问她:“你到处流浪,不寂寞吗?”

她笑着说:“流浪本身既为了排除寂寞。”

我又端详了一下她的打扮,打趣说:“你是不是把乌鲁木齐想像成一个原始的牧场,街上来往的人都骑着马,年轻人的马鞍上都拴着套马绳?

她笑着摇头不语。

“那你为什么这身打扮?如果你的皮靴后跟上再钉上一对马刺,人们一定以为你是双手开枪的女牛仔呢!”

说得她仰天大笑。

我心里说:“真是一个热情、开朗、洒脱、无羁的女人!”

她为我唱了自己的作品《橄榄树》,她的歌,她的声音以及感情都很美,我很快得想到;一个人唱自己的作品,容易唱得好,因为感情的表达,在创作过程中,已经下过很大的功夫。

我也为她唱了一首狱中的作品——《高高的白杨》,并介绍了歌中的故事:一个维吾尔青年在结婚前夜被捕入狱,美丽的未婚妻不久忧郁而死,青年为了纪念死者蓄下了胡须。

当我唱到“孤坟上铺满了丁香,我的胡须铺满了胸膛”时,三毛哭了。唱罢,我向她表示谢意,因为她的眼泪,是对我作品的赞扬。

我问她:“是不是因为荷西是大胡子,你才喜欢这首歌的?”

她说不是,是听了这首歌后,更喜爱大胡子!

……(略)

王洛宾给三毛写过一首歌,是什么歌呢?

歌名:等待

歌手:王洛宾

作词:王洛宾

作曲:王洛宾

你曾在橄榄树下等待再等待,我却在遥远的地方徘徊再徘徊

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请莫对我责怪

为把遗憾续回来,我也去等待

每当月圆时,对着那橄榄树独自膜拜

你永远不再来,我永远在等待

等待等待,等待等待

越等待,我心中越爱

扩展资料:

这是王洛宾写下的他晚年最后一首情歌,送给他永远也等不到回音的情人:三毛。1990年4月16日开始的三毛和王洛宾的忘年之恋,是三毛这一生在荷西鹤然西去之后的唯一次心动,但终归是无疾而终。

三毛离开王洛宾后的第121天,即1991年的1月5日,三毛在台北自缢身亡。噩耗传来,王洛宾震惊不已,他开始一瓶接一瓶地猛灌烈酒,他只想在酒精中麻醉自己。王洛宾在剧烈的悲痛中写下了他晚年的最后一首情歌:《等待——寄给死者的恋歌》。1996年3月14日凌晨零时四十分,83岁的一代歌王王洛宾老人离去。

三毛为何会爱上王洛宾?

回顾一生,三毛自评:我的这一生,丰富、鲜明、坎坷、也幸福,我很满意。过去,我愿意同样的生命再次重演。现在,我不要了。我有信心,来生的另一种生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也许正是因为她跌宕鲜明的人生,使得人们在她的身上捆绑了太多想象,关于她的爱情,创作,甚至死亡,民间传说众多以至于真假难辨。今天我们无意八卦,只是提供一个视角以缅怀。

三毛新疆之行与王洛宾的相会,是她感情世界的一段悬案。她在新疆时,曾与家人失去联系,以致台湾《民生报》发了她与家长失去联系的消息。对于这段情感花絮,作家司马中原认为,王洛宾会错了意,表错了情。三毛并未爱上王洛宾。“三毛写信常用‘亲爱的’、‘最爱的’字眼,更把‘爱死了’当成挂在嘴边的口语。王洛宾把她的博爱当成了爱情。”“试想一个早想和荷西在另一个世界会合的人,会在死前‘求嫁’吗?”司马中原撰文分析。三毛对与王洛宾见面被围观也感到气愤:“我这次去看王洛宾,我去他家,一屋子媒体人和当地干部,我有被耍的感觉。我原本只是想和他单独聊聊的。”

台湾女作家三毛和西北情歌之父王洛宾之间 是否到底有真爱

应该不是真爱,忘年之交而已。

其实王洛宾作为一个成功的艺术家但他不了解真正的三毛,与其说是和三毛的恋情,不如说是一种三毛特有的一种博爱。这种奇女子太过于稀少,以至于现在大众媒体对三毛和王洛宾之间的情谊说成了恋情。每个真正读懂三毛的读者,一定明白三毛早已经将自己的感情和荷西一起埋葬在了撒哈拉的大沙漠中,荷西是三毛爱情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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