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青年的经典台词,北京青年语录

文史通2年前历史故事头条285

2017年8月1日,演员杨立新60岁生日。

狮子座的「老杨」,嘻嘻。

走过一个甲子的风雨,饰演过诸多经典角色,每一个都历久弥新。

两个月前曾有机会访问他,在北京人艺的排练场,两把椅子对坐,那是他的单位,他的窝,他最亲的地方。听他讲了很多故事,说到兴致盎然时,还唱了好几段戏,悠长,余音绕梁的那种好。那天大家聊得特别开心,人艺排练场有一种磁场,人进去了就被什么吸住,挪不动窝,也不想挪窝。就觉得艺术真好,人情真好,两样东西比肩而立,真好。

后来隔了大约一个月,又有机会去采访他的儿子——青年演员杨玏,跟小杨复述起当时的场景,他笑说:「老杨又唱戏啦?一唱就停不下来吧!」是最最熟悉的那种口吻,潜台词处处都是「我就知道!」他说有时候朋友们聚会,兴致到浓处,老杨准得唱几段儿,拦也拦不住。他的「埋怨」里甜丝丝的,其实特别以父亲为傲,他知道自己是身在福中,我们都知道。

小杨记得今年春天自己30岁生日的时候在外地拍戏,他收工回房间,大概想到了工作人员会给他点儿什么意外,但完全不知道另外一扇门打开,是老杨和妈妈端着蛋糕出来了,一场「突袭」。今天老杨的生日,希望他们还是在一起的。

六十大寿,想来一定喜乐,谨以此小文致礼,希望「老杨」安康,顺遂。

演下去,唱下去,我们可爱看了,我们可爱听了。

黑白肖像摄影:HAOCHEN

(原文刊于《时尚芭莎》2017年7月刊)

采访、撰文:吕彦妮

杨立新专递出来的信念是笔直又风趣的,为人的道理、做戏的法则,有板有眼不容置疑。在这些严肃话题之外的生活细节层面,他又是丝毫没有倨傲的,平易到好像处了好几十年的街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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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的时候迟到了一阵子,原因是路遇交通堵塞,就在剧院东边一公里处的十字路口,很严重的交通事故,他时时图文直播现场状况给拍摄场地的工作人员,语音一条跟着一条,正午盛夏,听到他的现场播报,人原本躁动,也瞬间平静下来了,笑着等他来。

他在剧院的排练场里划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就像回家一样的安稳,翘起腿随手点起一根烟。一个同事从后面拍他的肩膀,佯怒「呵斥」:「排练场不许抽烟啊杨立新!」「哎哎好嘞,最后一根儿最后一根儿!」他缩缩脖子客客气气迎上话,显然是已经发生了十好几年的一场对话了,大家默契使然,还乐此不疲。同事不见外地从他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一会儿又扔给他一盒没拆封的新烟,「嚯!这个地道!」杨立新乐乐呵呵搂住。

这是他进到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做演员的第42年。

「戏」痴

1975年,杨立新考入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学员班,这是北京人艺专属的表演班,学员就住在剧院四楼,每天跟着老演员们一道生活、学习,排戏,学习和实践紧密结合,每个演员都要从参演剧目中的龙套开始演起——这是那个年代北京人艺因循多年的传统。杨立新在首都剧场的舞台上跑过的龙套包括:「《蔡文姬》里面『站着的』,《万水千山》里『跑来跑去的』,《王昭君》里边的一个小黄门儿……就是个太监……还有各种各样的军官和仆人。」

这样的龙套角色,能在台上干什么呢?

「在台上看戏。」这句回答不是玩笑,是功课。「站在台上没看老演员演戏,也壮胆儿,站得多了,再给你点儿词,你慢慢就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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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演员怎么也得经受五到十年的龙套生活,才能开始慢慢站到舞台中间,杨立新只用了三年。

1980年,剧院复排经典作品《日出》,老导演刁光覃有意用这个戏锻炼剧院的中青年演员队伍,安排老演员严敏求演陈白露,点名杨立新演方达生。两个人年龄差距20岁,却要在剧中饰演一对恋人。杨立新形容那时候的自己,「完全失控了,找不到办法,慌了。」那是看多少资料都没办法帮助到他的一种困境。

「话剧特别难就难在没有手段,不像舞蹈有音乐、有动作、有大跳、有倒踢紫金冠,您把倒踢紫金冠完成了,这人物那时候激越的情绪基本上就可以了;也不像戏曲有唱,你把这段唱唱好了,你就可以在台上有定力。话剧是,你心里要是没谱儿,你在台上连站都站不稳。」

所以最终,是什么帮了你?

「这个群体。」杨立新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地给出了这个回答,意指北京人艺。其次还有另外一个「帮手」,就是自己自小在北京南城长大,看过的那些戏曲。「那时候南口就有一个北京青年河北梆子剧团的剧场叫华北剧院,我在那看河北梆子、看京剧;还到北京工人俱乐部去看《沙家浜》,也到人民剧场去看戏。」

杨立新是真爱戏曲。早年在话剧《天下第一楼》里饰演一个「高级票友」,算是让他过足了戏瘾,老演员韩善续都对他赞赏有加,那个戏里他还要用小嗓起调,「每每演到这儿的时候,观众先一愣,先听一听是不是放在录音,马上判断不是录音就全场热烈鼓掌。」杨立新说起来这些,特得意。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有本事在身,应该得意。所以后来剧院再排《龙须沟》,落魄的单弦艺人程疯子也是非他莫属的。

杨立新在《天下第一楼》里的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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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须沟》里的落魄鼓书艺人「程疯子」

杨立新的儿子杨玏的「发小儿」、剧院演员张万昆的女儿张嘉怡回忆说,小时候他们同住在剧院四楼的集体宿舍里,隔壁,「每天听着杨立新叔叔拉着二胡唱京剧,我所有的戏曲启蒙都是来自于他。」

前几年,杨立新和陈佩斯合作话剧《戏台》,他演一个卖包子的票友,危难之际救了场。这戏,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是杨立新喜欢的那种,果不其然,一演就是好几百场,回回排练,再上台,他都兴奋不已。

「好戏,就能让你在舞台上生活一遍又一遍,就像读一本好书,再重读,又是不一样的体会。」杨立新越说越起劲,不禁唱起了几段戏,浑厚洒脱的声音一时间铺满了整间排练场。

《戏台》可谓让杨立新过足了「戏」瘾

第三个「自我」

最近,让杨立新颇为开心的一件事情,就是他耗时多年在寻的一套完整的长篇广播剧《骆驼祥子》的录音,终于找到了,董行佶录的。广播小说非常难,难在其中人物庞杂,怎么能够指通过声音去塑造和区分,这是有意思的事,也是杨立新认为做演员必须要解决和学习的。董行佶的声音表演,极具参考价值。得到这套录音后他特别兴奋,「赶紧推给了我儿子」,杨玏入行几年,杨立新无条件支撑提携。他给儿子发信息说:「从来没有听过音乐的人,到很大了才接触音乐他唱歌会跑调,因为他没有乐感;从来没有听过好的语言作品的人,也不可能掌握语言的能力、语言的技巧,他的语言就会没有语感。作为一个演员,不能做一个没有语感的人。如果你的语言和台词做到了准确,这个表演就算完成70%了。」长长一段信息,当时远在南国拍戏的儿子收到了,第一时间给予乖顺回复。

杨玏从去年初进组,一个戏接一个戏不得空,事业之需,杨立新完全明白,但父子俩的联络一直紧密无间,遇有对一个角色甚至一场戏一个细节的不解,杨玏会马上回转头问询父亲,杨立新亦是无论白昼随时可以给予解答——父亲前半生所有关于表演的的经验和秘密,大约我们都可以在杨玏身上找到答案和显影吧。

「表演是有好多技术问题需要解决的,那些方法不掌握,你就是在瞎演。第二个层次就是这段戏怎么理解,这段戏怎么才能演好看,或者这段戏,作者写作的兴趣点在哪,应该传达给观众的兴趣点在哪,这些东西,只有有经验的演员,才能够在剧本里边看出来……」说起表演的杨立新滔滔不绝,言无不尽,慷慨到可以毫无保留。

他对戏对艺要求之严,大概可以从杨玏小时候一桩小事看得出。当年盛行台湾偶像剧,杨玏借了同学一套光盘,拿回家坐在床上正看得起劲儿,杨立新回来,瞥一眼电视问他在看什么,他努努嘴念出电视剧的名字,「老杨」二话不说把光盘从机子里拿出来,嘎巴掰成两半儿。杨玏登时傻眼,最后还重新买了一套还给同学。但也自此知道,戏,不该怎么演。

后来,我拿出见面之初他的一句话反问老杨。

「您刚才一上来就说,现在自己的表演是游刃有余的……」

「嗨,我这是瞎说,到时候你在文章里帮我拐回来啊!」他一乐,嘴边标志性的酒窝深陷下去。

戏,演了40多年,还怎么让自己更好,是横亘在他眼前永恒的话题。「不停地一再审视自己」——是杨立新的功课。他弯过手腕指向自己,「演员在台上永远有两个自我,一个是作为演员的自我,一个是被自己创作的那个人物的自我。但除此之外,我觉得还应该有一个自我,是跳出自己和人物之外的,站在一定的距离外面,一直看着那两个自我。」

杨立新一直记得20多年前,自己在上一版《茶馆》里还只是串个小角色,每每到最后一幕,没他的戏了,他都还是愿意守在侧幕条边上看于是之、蓝天野和郑榕最后的那一场戏。戏里,于是之有一句台词:「这是我的茶馆,我活我活在这,我死我死在这……」这句词是给观众一个信号,他要自杀了。然后两个老头下场,留于是之一个人,他会扔一下纸钱,转过脸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裤腰带,往台后走去……每一天本来应该都是一样的调度。

某一天,杨立新忽然发现,于是之扔完纸钱走过椅子,没拿裤腰带。「我心想他是忘了吗……等他走过椅子,忽然停下来,反过身来抓的裤腰带……那一下我心里忽然一激灵!忽然就觉得他演出了这个老头不想死、不忍死的痛苦……」杨立新为这个小小的改动惊异不已,至今。

「表演的精妙啊,就是妙到你说不出来,又觉得那么好!」

同理,他的「秦二爷」,也是他自己琢磨和创造出来的。这个角色在三幕《茶馆》近三个小时的演出中,只在第一幕和第三幕出现,第一幕出现时是意气风发的壮年,到第三幕时光荏苒已老态龙钟,没有台词交代这中间几十年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再跨进这件茶馆时,已经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整个第三幕,他一直颤抖着脸和身体,让人不忍。小杨每每看到这戏,都还是心里「一激灵」,他没问过父亲是怎么想的,怎么设计的,他要自己看,自己悟。

《茶馆》

某种程度上,我并不觉得演员会存在真正意义上的老去、逝去。因为他塑造的角色曾经那么真实鲜活,他的一部分生命也会永远被凿进其中,印进观者的脑海里,随着时间推进,那些深刻的东西,只会越来越清晰。好像风吹起表面的浮尘,那些真实的东西,才会一点点显现出来。

问小杨,会有使命感吗,会做下一个「秦二爷」吗。他坦坦荡荡,「不一定,说不定不是秦二爷,是王掌柜呢。」话里不妨有野心,更多则是赤诚。

老杨走过一甲子,小杨尚且正风华。有他们在,就觉得身在此间,多有庆幸。

小杨3岁时,在人艺排练场玩耍,毫不自知地把玩导演铃。老杨的同事、表演艺术家丛林老师在一旁拍摄下了这组照片。小杨说,老杨当时「特得意。」本来应该在未来写杨玏的文章时再拿出来做配图,忍不住发出来。只想说,时光啊时光……希望小杨一直如初,又灵又勇。老杨呢?一直健壮帅气如贾志国好啦!

INTERVIEW

吕彦妮:人们评价您的表演,都说很瓷实,可信。那么一些相对比较新的排演方式和观念,也许不那么足够安全的东西,您接受吗?

杨立新:我在剧院跟林兆华一块拍了不少戏了,林兆华是大的形式上的很多探索,这种探索之所以被观众接受,是因为这当中有林连昆、谭宗尧、濮存昕、梁冠华他们的坚实的现实主义表演做基础的,如果没有坚实的现实主义的表演这个大形式,话剧是没得看的,把基础和新的观念结合起来就是创新。

吕彦妮:但是在欧洲,很多舞台艺术几乎已经并不依托纯粹的「现实主义表演」了。

杨立新:客观上好看吗?(不一样……)好看吗?不要说不一样。

吕彦妮: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但是哪些好看的,却并不一定是基于现实主义的表演。

杨立新:那是什么?舞蹈、音乐、概念、气氛?(想象力。)那表演的人演什么呢?还得是戏剧啊,戏剧是什么?是人的行为,矛盾的构成、一个群体。我们演一个没有那么强烈的故事情节的戏那还好办,但是你只会演没有故事情节的戏,再让你演一个有故事情节的戏你还会吗?所以现实主义的表现是基础,把这个东西掌握住了,你可以尝试各种方法。演员就是扎实的、有定力的、心里有谱的、在台上是瓷实的。所以小杨拍《大丈夫》的时候,我觉得就打了一个很好的基础,他跟王志文有一段戏演得挺好的,回来特别兴奋地告诉我,说我们一条导演就说可以过了,两个人的戏很难演。我相信他就是尝到了这个甜头。

吕彦妮:小杨在外面拍戏,你最担心他什么?

杨立新:我对他还没有什么太多的担心,因为应该说,最担心就不认真,但是他挺认真的,有时候我倒是跟他说,「不要过于认真。」我就干过那种傻事。有一次拍一场车把我给撞了的戏,撞的一刹那,当然得分着拍了,有一镜头是对着地带着车轱辘,让我从车上面掉下来,让一副导演推我,你就会下意识拿手去扶地,拍了好几条过不去。最后我说你甭管了,我把手背到后头,他一推我扶都来不及,掉地下了,嘿,导演说这条真棒,我说是得棒脸都磕破了,你要是带着眼镜,就把眼睛扎了。不要过于「认真」,就是指这个。

吕彦妮:我觉得您身上完全没有那种为戏,为这份职业存在的苦,特别豁达。

杨立新:我们下的功夫不是在表面上,不用在排练场压腿,使劲踢腿一身汗,没有那样的。也有遇到创作的问题和坎儿,但没有解决不了的时候,都是可以找到方法的。比如演《天下第一楼》的时候,起初有的地方就是不准,就是不「俏」,想演「俏」的那个地方,排练过程当中就是不行,达不到。那他们都走了,我就把任宝贤留下,我说宝贤先别走,帮我把这段戏顺顺,就不停地顺,熟练了,就准确了。

吕彦妮:表演有真正的准确可言吗?

杨立新:有!演的不对你是看得出来的,演得好你也会觉很欣赏。演得不对,不用别人说,自己就会别扭。

吕彦妮:您用什么方法判断演得对不对?

杨立新:首先,你演的是剧本的内容,我过去有一个习惯,看剧院的戏,先到艺术处把剧本拿来,看完了剧本我再看戏,那样你就会发现这演员怎么演得不对了。特别有意思,有很多特别有经验的演员,他演得不对,但是他演得生龙活虎,活灵活现,很精彩,都忘了他演得不对了,你要看了剧本,就发现他不对。人物不对,行为不对,目的不对,演跑了。

吕彦妮:在剧院40多年,台上台下的看戏,有哪个场面是让您记忆犹新的?

杨立新:文革结束以后,好多院团都纷纷把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故事搬到台上去,大伙儿那时候都期待北京人艺排一出戏,咱们有这个条件,全中国第一个演毛泽东领袖形象是北京人的于是之。后来的《丹心谱》就是苏叔阳在周恩来逝世不久的三、五年过程当中创作的,写的是一个老中医的故事,郑榕主演的,其中有一段戏特别棒,就是郑榕跟胡宗温两人演的,晚上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周总理来了一电话,郑榕跟胡宗温俩人这「电话」打的,我就觉得他们电话那头就是周恩来在接电话,那个时候那个情绪下,对周恩来总理逝世的怀念,真的感人极了。我每次看都泪流满面,他们把这段戏演活了,让我觉得电话那头的周恩来都是活的,魅力无穷。

吕彦妮:后来再去回想,他们怎么做到的?

杨立新:他们的方法是娴熟的,所以他们怎么演怎么是,就能演活了。思想虽然不能演,但是思想可以通过外在的行为把它外化出来,这是表演的方法。需要我们对生活有深刻的理解,对生活有观察,对人生有一定的积淀,久了,就自然而然了。好像两个厨师站在那儿切菜切肉,俩人一边切一边聊着天,切完了突然间把刀往那儿一拍,就行了。

如果你也喜欢杨立新老师

如果你想近距离观看杨老师的演出

如果你也想看他

荣获2016静安戏剧谷“壹戏剧大赏”

最佳男主角的《戏台》

2017年10月17-18日

苏艺大剧院

不见不散!

陈佩斯、杨立新主演年度大戏《戏台》

唱念做打演历史,历史风云变化筑《戏台》

演出时间:2017.10.17-18 19:30

票价:880/680/480/380/280/180

演出地点:苏州文化艺术中心大剧院

剧情梗概

民国时期,军阀混战。时值洪大帅刚进占京城不久,闻名全国的五庆班将携大名角儿金啸天在德祥大戏院里进行为期三天的演出。五庆班侯班主和大戏院吴经理正在后台带着伙计们预备演出,二人正沉浸在戏票皆已售罄的喜悦之中,却不想一系列意外接连而至。

送包子的伙计、来视察的大帅、出逃的六姨太、黑帮刘拐子、大名角儿金啸天等这些似乎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全都阴差阳错的纠葛在一起,德祥大戏院的后台彻底乱了。侯班主和吴经理浑身乏术东拆西补,然而无论二人如何应对,事情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向发展。

大名角儿金啸天最终是否登上了戏台?五庆班到底能否顺利开演?这一整个后台的混乱如何收场?《戏台》将为您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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