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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通2年前历史故事问答396

两年前的2015年9月10日,教师节,电影《启功》上映,这对于中国的教育界、书法界都是一项可喜可贺的大事件。

该片讲述了著名书法艺术家启功先生的传奇一生。根据教育家启功先生生平改编,丁荫楠担任总导演,其子丁震执导,马恩然领衔主演,王馥荔、孔祥玉、张绍刚、张炜迅、刘琳、谢昀杉等主演的一部传纪题材影片。

《启功》电影宣传片

《启功》完整版

(时长01:37:38)

“我们之所以用极为真实的现实主义创作观,不戏说,不搞笑,不刺激,以平实的手法,真实再现启功的人生片段,那是因为真实启功的言与行,便魅力无穷,能避免低能的编撰,庸俗的想象,与盲目的抄袭。通过电影,我们可以让观众一步步走进启功的内心世界,借以参照自己的人生,得出一点感悟,让自我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时光,为后人留下一点值得纪念的痕迹—启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曾留下一句‘物能留,人不能留’的人生感叹。这就是我们拍这部电影的初衷:用电影这个媒介,‘留住’中国人的道德精神!”

——总导演丁荫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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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大纲

文革期间,一生兢兢业业以教育为毕生事业的书画家启功(马恩然饰)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显赫的帝胄家世,即使摘掉了右派的帽子,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也依旧避免不了浩浩荡荡的思想改造运动,由于擅长书法,红卫兵队长刘雨辰(张炜迅饰)安排启功负责摘抄大字报。一切教学研究、书法创作活动的中止,带给启功生活上的窘迫令他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创作,甚至想烧掉自己毕生研究的心血,身患重病不离不弃的妻子(王馥荔饰)鼓励启功继续坚持自己的事业。红卫兵的搜查让启功销毁不少珍贵的文物字画,尘封的往事随着字画浮现眼前…

2011年5月,在中国书法家协会成立30周年之际,中国文联、中国书协、中国影协等单位筹划拍摄启功先生的传记电影。2012年底,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资助了启动资金,设立了“启功书法艺术专项基金”。2014年4月,中国书协第六届主席团、中国书协顾问、中国书协第六届理事会理事,以及中国书协各专业委员会委员捐赠了近200件书法作品以进行展出、公益拍卖,所得款项用于资助拍摄电影与建立启功书法艺术专项基金。

影片风格

影片以启功人生轨迹为故事线索,板块结构,用启功人生中每次关键转折为戏眼,形成节奏更迭、变化无常的多彩片段,组成全片的起承转合的大的情节结构。

这部电影是一部电影诗,是歌唱启功心灵旋律的抒情片。力求在影片中将古朴、淡雅的气质与灵动的节奏相结合,运用造型与音乐元素辅助,形成大写意与工笔描绘,中国画风格的表现手法;在台词对话方面力求凝炼、幽默,令影片具有禅意的韵味,同时也是世俗的、普罗的、接地气的,期待与观众产生共鸣。

影片在艺术表达上不是一惊一乍的,从容不迫,有滋有味,波澜不惊;在艺术叙事上郑重、端庄,这也是一种文化品格。《启功》在一片娱乐狂欢的大环境中出现,更加显得弥足珍贵,充满价值含量。

——电影《启功》研讨会 编剧评论家赵葆华评

《启功》这部影片不是以戏剧性取胜,而是以德为主线、以情打动人。电影《启功》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整部影片叙事上的魅力张弛有度。

——电影《启功》研讨会中国传媒大学艺术部戏剧影视学院教授戴清评

可爱老头的精彩一生

启功(1912 - 2005,中国当代著名书画家、教育家),自称“姓启名功”,字元白,也作元伯,号苑北居士,北京市满人。雍正皇帝的第九代孙。中国当代著名书画家、教育家、古典文献学家、鉴定家、红学家、诗人,国学大师。曾任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教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博士研究生导师、九三学社顾问、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世界华人书画家联合会创会主席,中国佛教协会、故宫博物院、国家博物馆顾问,西泠印社社长。

启功先生在他六十六岁时,自撰墓志铭 :

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二十七年后,墓志铭最终“镌刻”在他的墓碑上。启功先生有一方古砚,上有铭文曰:“一拳之石取其坚,一勺之水取其净。”坚净二字即是先生生平写照。

“我习惯管我老伴叫姐姐”

我的老伴儿叫章宝琛,比我大两岁,也是满人,我习惯地叫她姐姐。

启功与章宝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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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结婚后,我的妻子面临着生活的艰辛,没有任何埋怨和牢骚,她自己省吃俭用,不但要把一家日常的开销都计划好,还要为我留下特殊的需要:买书和一些我特别喜欢又不是太贵的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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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令我感动的是,我母亲和姑姑在1957年相继病倒,重病的母亲和姑姑几乎就靠我妻子一个人来照顾,累活儿脏活儿、端屎端尿都落在她一人身上。成年累月,她日益消瘦,直到送终发丧,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我无以为报只有请她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叫她“姐姐”,给她磕一个头。

在“文化大革命”随时可能引火烧身的情况下,一般人惟恐避之不及,能烧的烧,能毁的毁,但她却把我的大部分手稿都保存了下来。“文化大革命”之后,当我打开箱底,重新见到那些底稿时,真有劫后重逢之感,要不是我妻子的勇敢,我这些旧作早就化为灰烬了。在她生前我们一路搀扶着经历了四十年的风风雨雨。

不幸的是我老伴儿身体不好,没能和我一起挺过漫漫长夜。她在1971年患严重的黄疸性肝炎,几乎病死。到了1975年旧病复发,我急忙把她再次送到北大医院。那时我正在中华书局点校《二十四史》,中华书局当时位于灯市西口,与北大医院相距不远,我白天请了一个看护,晚上就在她病床边搭几把椅子,睡在她旁边,直到第二天早上看护来接班,就这样一直熬了三个多月。

她撒手人寰后,我经常彻夜难眠。当年我和妻子曾戏言如果一人死后另一人会怎样,她说如果她先死,剩下我一人,我一定会在大家的撺掇下娶一个后老伴儿的,我说决不会。果然先妻逝世后,周围的好心人,包括我的亲属都劝我再找一个后老伴儿。还有自告奋勇,自荐枕席的,其牺牲精神令我感动,但我宁愿一个人,也许正应了元稹的两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老师的得意笑容,

我至今都可以蘸着眼泪画出来”

老世交傅沅叔先生把我介绍给恩师陈援庵先生。特别要说明,这个“恩”字,不是普通恩惠之恩,而是再造我的思想、知识的恩谊之恩!陈老师把我派在辅仁大学附属中学,教初中一年级的“国文”,我很满足了,总算有了一个职业,还可有暇念书学画,结果中学负责人说我没有大学文凭,就来教中学,不合格,终被停止续聘了。陈老师又把我调到辅仁大学美术系做助教,但还是在那位中学负责人统治之下,托故把我又刷了。

启功与陈援庵

陈老师最后派我教大学一年级的“普通国文”,这课是陈老师自己带头并掌握全部课程的。老师自己选课文,自己随时召集这课的教员指示教法,自己也教一班来示范。这项工作,延续好多年。我们这些“普通国文”班底中所有的教员,无论还教其他什么专门课程,而这门“普通国文”课,总是“必教课”,事实上是我们的“必修课”。因为教这课,就必须随时和老师见面,所指示的,并不总是课内的问题,上下纵横,无所不谈。从一篇文章的讲法,常常引到文派学派的问题,从一个字句的改法,也会引到文章的作法、文格的新旧问题。遇到一个可研究的问题,老师总是从多方面启发我们的兴趣,引导我们写文章。如果有篇草稿了,老师的喜悦表情,总是使我如同得了什么奖品。

但过不了两天,“发落”这篇“作业”时,就不好受了。一个字眼的不合逻辑,一个意思雷同而表面两样的句子,常被严格挑出来,问得我哑口无言。哑口无言还不算,常常被问要怎么改。哎呀!我如果知道怎么改,岂不早就不那么写了吗?吃瘪之后,老师慢慢说出应该怎么改。这样耳提面命的基本训练,哪个大学里、哪个课程中、哪位教授的班上能够得到呢?试问我教书以来,对我教的学生,是否也这样费过心力呢?想起来,真如芒刺在背,不配算这位伟大教育家的门徒!如果我的一篇文章发表了,老师每每提醒旁人去看,如果有人夸奖几句,其实很明显是夸奖给老师听的,那时老师的得意笑容,我至今都可以蘸着眼泪画出来!

启功书法作品

解放后,凡我参加什么书的编写,写了什么学术的讨论文章,领导上以为可鼓励处,都向老师去说。老师都向人表示“理所当然”似的说:“本来吗,他如何如何……(的好)。”这些事和话老师从来不告诉我,这是我从旁人得知的。一次一项有争论的学术问题,我勉强仓促地写了文章,幸而合格。领导去向老师夸奖,老师虽仍然表示了“理所当然”似的态度,但这次并未事先见到原稿。事后把我叫去说:“以后你们写文章,务必先给我看!”这时已是浩劫的前夕,老师已然有病了。对一个学生每走一步,还要如此关心。我还想,我的工作、文章,人家为什么都向老师去说,不言而喻,老师平日揄扬的深广,岂不可想、可知、可见了吗!

台静农说:“启功还是那么淘气”

我在二十一二岁“初出茅庐”时,第一位相识的朋友是牟润孙先生,比我长四岁;第二位是台静农先生,比我长十岁。与牟先生在一起,也曾饮酒、谈笑,谁又知道,他在这种时候,也常谈学术问题。他从老师那里得来的只言片义,我正在不懂得,他甚至用村俗的比喻解剖一下,我便能豁然开朗。这是友呢,是师呢?台先生则不然。他的性格极平易,即在受到沉重打击之后,谈笑一如平常。

宋朝范纯仁在被贬处见到客人来时,令仆人拿出两份被褥,他与客人对床而睡;明朝黄道周在逆境中不愿与客人谈话,便令客人下棋,客人不会,他说你就随便跟着我下棋子。不难比较,睡觉、下棋,多么粘滞;谈笑如常,又多么超脱!台先生对我也不是没有过有深意的指教,只是手段非常艺术。例如面对一本书、一首诗、一件书画等等,发出轻松的评论,当时听着还觉得“不过瘾”,日后回思,不但很中肯、很深刻,甚至是为我而发的“耳提面命”。以一些小事为例:

台静农

一次台先生自厦门回到当时北平接家眷,我在一个下午去看他,他正喝着红葡萄酒。这以前他并不多喝酒,更不在非饭时喝酒,我幼稚地问他怎么这时喝酒,他回答了两个“真实不虚”的字:“麻醉”。谁不知道,酒是麻醉剂,但是今天我才懂得了,当我沉痛得失眠时,愈喝浓酒愈清醒。近年听说台老喝酒,愈喝愈烈,大概是“量逐年增”吧!

当年一次牟先生问台先生哪家散文好,台先生答是《板桥杂记》。清初,余淡心感念沧桑,寄情于“醇酒妇人”,牟先生盛年纵酒,有时也蹈余氏行踪,不言而喻,举这本书,其意婉而多讽,岂是真论散文。

去年托朋友带去我出版的一些拙作打油诗,那位朋友再来时告诉我:“台老说:他(指启功)还是那么淘气。”他给我写了一个手卷,临苏东坡的苏州寒食诗二首。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何殊病少年,病起头已白。”“春江欲入户,雨势来不已。小屋如渔舟,濛濛水云里……那知是寒食,但感乌衔纸……也拟哭涂穷,死灰吹不起。”这是苏东坡,还是台龙坡?姑且不管,再看卷后还加跋说明,苏书真迹以重价归故宫收藏,所以喜而临写。我既笑且喜,赶紧好好装裱收藏,仿佛我比故宫还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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