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十一口猜一个字,一家十一口猜一个字儿

文史通2年前历史故事问答288

我北漂买房,满怀希望,直到接到一条短信,一切都毁了

文/嵇振颉 主播/如初

大学室友雯雯自杀了,不是情杀,不是他杀,是为了买房。不可思议,“买房”也会成为催命魔咒?

为了叙述方便,本文以第一人称叙述。

从报社到学校,有一条偏僻小径是必经之路。这段从地铁车站到校门的小路,只能勉强容纳两人并排通过。

如果不想从这条道儿经过,必须要绕很大一个圈子。

每天深夜独自从这条道儿走过,就算手电筒照亮前方的道路,心里都有点瘆得慌。

好几次,我想辞了这份实习工作。每天回到寝室都那么晚,还要忍受那条偏僻小路上不确定的危险。

一个女孩,深夜独自在外行走,听上去都是刑侦片出事前的节奏。

我没有对带教老师提出这个要求。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它能带给我宝贵的经验。

这所以新闻学见长的高等院校,是我高考志愿中的第一选项。很幸运,超出分数线几十分的高考总分,顺利把我送入这个专业。

求学期间,我积极参与电视台、报社实习,积累了丰富的媒体工作经验,不想等到毕业时手忙脚乱。

实习阶段,我的灵气和才气深得带教老师的赏识。这些不花一分钱的赞赏,是支撑我独自面对黑夜恐惧的动力。

大四上半学期,老师向我暗示:今年有招录应届毕业生的名额指标,只要加倍努力有机会留下来。

我当然倍加珍惜,除了上课,所有时间都扑在报社。期间,直接领导多次暗示,我留下来的可能性很大。

吃下这颗定心丸,我没再花心思去找工作。

第二天的会议,将决定包括我在内的三名实习生的命运。

整整一下午,我表面装作不在乎,可是不断发生的小错误,却出卖了我内心的惶恐。

会开了整整一天,部门主任出来时一言不发,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直到完成手头的工作,主任才语气沉重地告诉我,大领导临时改变主意,决定今年不招收应届毕业生。

我的火气瞬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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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份工作,我没去外面参加过一场招聘会,投过一份简历,把宝全部押上去,没想到关键时刻被人放了鸽子。

我和主任大吵了一架,气愤地离开报业大厦。

这样的离开,除了出了一口恶气,毫无意义。

那家报社照常运转,大领导、主任等头头脑脑到了月底照样拿工资,我的抗议,不过成为他们今后闲暇时光的谈资。

他们会不屑地说:“当年有个小姑娘,脾气蛮大了。”

留给我找工作的时间不多了,用人单位基本上完成了当年校园招聘。折腾了一个多月,工作还没有着落。

父母通过一些老朋友,总算替我安排了一份国企文员的工作。

我出生在一个三线城市,费了好大功夫才来到这座一线城市。我讨厌家乡的信息闭塞、人情世故,去大学报到前发过誓,再不会回到那个破地方。

可是,这座给我梦想和希望的城市,以极不友好的姿态赶走了我。

领到毕业证和学位证,办理完清退宿舍和离校手续,我不再是一名学生。我不想成为“毕业即失业”大军中的一员,只好“撕毁”当初的豪言壮语,乖乖地回到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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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大型国企工作相对清闲,一年中某个时间段内有些工作任务,大多数情况下处在闲散状态中。

这种“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很多毕业生可遇而不可求。这不是理想中的生活状态。习惯了报社实习的忙碌状态,我讨厌在空虚无聊中虚度光阴。

我重新拿起笔,开始了撰稿人的生活。

我学的是文科,高中时在文学大赛中获奖,大学时是校报的主笔,学校文学社的骨干成员,写过很多文采飞扬的作品。

既然有这个特长,为什么不充分发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从那以后,我开始了“双面人生”,一面是无聊的工作,应付好即可;另一面是喜欢的文学创作,我必须全力以赴。

我还有一个梦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相信这个梦想会通过写作实现。

图片来源:全景视觉

我没有经历其他写手“投稿—退稿”的反复煎熬,投过去的稿子,很快收到录用回复。

随着时间推移,主动找我约稿的编辑越来越多,我从写作上获得的收入水涨船高。一年多过去,几乎与本职工作的收入持平,大有赶超之势。

不知谁泄露了我在写作上的收益,嫉妒心理在同事的内心酝酿。

有人在大领导那里打小报告,说我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不务正业做自己的私活。时间一长,我成为被孤立的对象。

我身边的同事以中老年人居多。这些四五十岁的大妈,聚在一起就喜欢聊一些加长里短。

但只要我一进办公室,大家像是商量好似的,从刚才热烈的讨论,迅速切换到噤若寒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我根本不想听这些破事,讨厌这种婆婆妈妈、市侩小民的嘴脸。但是被同事们孤立以后,注定我在上班时间备受煎熬。

年底,大家把苦活、累活推给我,在旁边清闲地玩着手机。

我忙得不可开交,午饭顾不上吃,到了下班时间还要加班加点。我忍无可忍,让同事们帮忙分担一点工作。

有人带着挖苦的口吻说:“能者多劳,大作家肯定能做好这些工作。年轻人应该吃点苦,我们不也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

他们明摆着欺负人。我气愤地推开领导办公室的门,一通倒豆子,控诉同事们推诿的恶习。

“你说的情况,我会去调查了解,也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不过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你是不是也有责任?”领导听完她的讲述,语气冷冷地说。

“我有什么责任?我工作尽心尽责,不想他们这么偷懒。”

“你上班时写自己的文章,有好多人向我反映过这个情况,总不至于所有人都在瞎说吧。”

我辩解自己在完成工作的前提下,抽空写一点自己的作品,绝不会耽误工作。领导完全听不进去,警告我再这样下去会给予处分。

一群不学无术、只会嫉妒人的中老年妇女,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的糊涂领导,我对这份工作彻底失望。

我根本不和父母商量,就向管理层递交辞职信。等知道这个消息,父母懵了。他们费尽心力为女儿搞到这份美差,没想到女儿说辞就辞了。

家中发生激烈争吵,我气得摔门而出。

公司里受了这么大委屈,又得不到家里人的理解,这个寒风刺骨的冬日,我走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品尝着“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孤独感。

走过一座桥,面对早已失去生气的河水,我瞬间产生跳下去的念头。跳下去,一切就了了。

求生的本能拽住我的四肢,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要向这些看不起她、不理解她的人证明:自己有朝一日会出名,到时候鲜花掌声与我相伴,就是对这些人最好的回击。

也许选择写作这条路,意味着终日与孤独相伴。别人不会理解自己,只有靠自己走完这条路。

这条路的尽头究竟是什么?不得而知。

不过有个想法在心里不断燃烧: 我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这个世界上,房子似乎成为证明一个人价值的试金石。

那些靠老公的女人,不过是可怜的寄生虫,一旦老公变心,她们像一条条丧家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可以挺直腰板面对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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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买房子的念头这么强烈?有两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眼前。

我的表姐倩倩,以前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研究生毕业后,她想去国外发展。父母劝说她,女孩子没必要这么辛苦打拼。

倩倩听从了父母的建议,留在国内。

工作几年,她手头有了积蓄,想在这座一线城市买一套小两室一厅。

父母再次阻拦她。女孩子买什么房?房子不该是男方准备的吗?

倩倩轻信了一个渣男的鬼话。结婚几年,她手头的积蓄都被那个男人骗走。

离婚时,倩倩丢了工作,没有积蓄,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幸好还有父母,她不至于流浪街头。

我的高中同学筱筱,本来手头有些闲钱,足够在二线城市买个小两室一厅。她同样受了传统观念影响,认为买房子是男朋友的事情。

男朋友对她特别好,她认为这样的好,会持续一辈子。

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话,男人在婚前的承诺就是其中之一。婚后,丈夫变心,感情破裂。

感情好的时候,筱筱根本不在乎房产证上的名字。离婚后,她只能回到父母的住处。

我不想被未来的丈夫当作丧家犬赶出去。有一套房子,可以让我在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时更有底气和信心。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情况。我不希望婚姻走向尽头,却必须有危机意识,这才能未雨绸缪。正是这股动力,支撑我熬夜爬格子。

留在这个小城市机会不多,我想去一线城市发展。我将目光锁定北京,开启了“北漂”生涯。

市中心的房价很高,我只能找到五环以外的一个城中村,房租相对便宜,居住环境非常差。

一间20多平米的房间中,住着十多个人,各种难闻的气味在有限的空间内交杂。

但眼下的困境,没有磨灭我的信心。我和很多“北漂族”一样,梦想着在这座大都市的某个角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不需要很大,只要够我一个人落脚即可。

我可以忍受眼前的艰难困苦,因为光明的未来等着我。

北京的文化公司很多,我从网上搜到这些公司的地址,主动登门拜访。

见面时,对方的态度很客气,一口一个“老师”,口头许诺公司有需要文案写作,一定首先想到我。

我满怀期待地等候这些人的来电,可许久也没有消息。

随着纸媒不断衰落,以前向我约稿的杂志社、报社纷纷休刊。几位多年合作的编辑离职,每月的收入减少到1000元左右,这点钱,刚刚够付房租。

好在来北京时有一些积蓄,不至于沦落到喝西北风的地步。但几万元的积蓄终究有限,我必须尽早寻觅到新的赚钱渠道。

我只能放下身价,去接那些以前根本看不上眼的“枪手”活儿。

所谓“枪手”,就是替别人撰稿,作者本人没有署名权。

“枪手”的用武之地很多,小到学生的作业、论文,大到一部销售、一本书稿。

作为食物链的最低端,“枪手”酬劳非常低廉,一千个字只能拿到二三十元的辛苦费。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接受如此微薄的稿酬,挑灯夜战,只为下一个几十元、一百元。

基本生活有了保障,但是靠这点钱,想买房要到猴年马月?

我有些丧气,和闺蜜萱萱的聊天中,提到这个苦恼。萱萱劝我不要这么拼,反正女生不一定要有自己的住房。

她晒出刚装修好不久的婚房说,只要找到疼你的老公,想要好房子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我非常不高兴,鄙视那种只会依赖男生、经济上不独立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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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把心中恶毒的想法说出来,等到将来你的男人变心了,有你哭的时候。

萱萱说不过我,我们不欢而散。

凌晨一点,这座城市终于进入睡眠状态。我揉了揉红红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看着电脑屏幕。

就在刚才,我完成了一篇6000多字的讲话稿,那是一位体制内工作的客户为领导准备的。

这单业务收入不错,不过对方的要求很高,可能是客户的领导比较挑剔。

稿子从下午五点一直写到凌晨,先后改了六稿,终于对方点头通过。我身心上的疲惫,随着一声短信提示音得到补偿。

600元,这是做枪手以来最高的收入。我想好了,等天亮去新开的那家甜品店,要一杯奶茶犒劳自己。

这个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出现在我的手机上:“您好,免费办理零首付买房,绝对内部资源,零风险,在建期房,安排专车免费赴现场查看。办理周期较短,是您购房的首选。”

这条外人看起来没头没脑的信息,居然正中我的下怀。

我对于一套房子的渴望,远远超过身边的“北漂族”。没有任何疑虑,我拨通了这个号码。

“您好,请问是张小姐吗?”对方一下子说出自己的姓,进一步打消内心仅有的疑虑。

“真有零首付买房?我想去现场看看。”我迫不及待地说。

“有的,我可以安排周末带您去看房。”

“可以明天就去吗?我时间比较宽裕。”

对方愣了一会儿,说确定好车辆再联系我。那个男人在早上九点多来电,让我在下午两点,等候在这片私房区的大门口。

这扇门早就锈迹斑斑,锈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我焦急地朝两边张望,害怕对方突然变卦,错失一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

对方晚了一刻钟才到达,这辆13座的中面包车,只剩下最后一个座位。

我兴奋地钻入车内,车子即刻发动,我没坐稳,头撞到车顶。一点不感觉到疼痛,这辆车的终点,将是未来的幸福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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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打着领带、穿着神色西装的男子,指着一片长满杂草的空地,说这里将建成一片高档住宅区。

为了帮助更多年轻人在这座城市拥有住房,他们筛选出一批目前没有住房的年轻才俊,以低于市场均价的价格购买期房,不仅如此,首付可以为零,商业贷款利率方面也有优惠。

此言一出,身边的同龄人立刻群情激愤,对这位男子感激涕零。我讨厌这种点头哈腰的嘴脸,不过能幸运地享受到零首付、低价的优惠,心中还是小庆幸。

人群中总有犹豫分子,这个男人充分发挥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本事,游说他们赶快打定主意。

房价在此前几年低位徘徊,眼看即将进入下一个上涨周期。错过这次机会,再想入手就要花费翻倍的价格。一个正确决定,可以让人少奋斗很多年,不要再犹豫。

身旁的小伙伴极力说服他们放下戒备。这么大的房地产公司,证照齐全,每年的营业收入都有上百亿元,不会坑他们这些菜鸟。

最终,所有人放心地将信用卡和身份证交给这个男人。

男人给每人发了一份小礼品,他们在一家饭庄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大餐。散席前,对方承诺三个月内完办妥所有购房手续。我和这些看房人什么都不要做,只需静静等待通知。

三个月期间,我常常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短信,接着另一个号码要求我发送这些验证码。

我以为对方正在办理手续,按照短信上要求的去做。

再后来,手机上受到欠费通知,数字逐渐累积。

我有些不安,想询问了那天的同行者。对方留下的号码是空号,一个人也没有联系上。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想向那个口若悬河的男人求证。

男人手机始终处在关机状态,我这才清醒过来: 自己落入一场精心设计好的骗局。

我去警方报案,得知对方用我的身份证办了信用卡,透支金额超过10万元。不仅如此,对方还用我的身份证办理网贷,金额达到了六位数。短短三个多月,我就背上了50多万元的债务。

虽说挂失了信用卡、身份证,可要想追回这些损失,谈何容易?我必须偿还这笔债务,那些债权人可不会轻易放过我。

为了偿还欠款,我只能拼命写稿,日夜颠倒,精神越来越不济。

网贷利息很高,还款压力非常大,我只能采取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又去新的贷款平台借钱。这种方式也维持不了多久,眼看在各个平台就要爆仓,我只好向亲戚朋友借钱。

就是通过这些亲友,父母得知女儿堕落成这副模样。

父母来到我的住处,一家三口在破败不堪的房间内团圆。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父亲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

我以为父亲会痛骂自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这场暴风骤雨没有来临,父亲老泪纵横地表示,愿意替我偿还50余万元的债务,让我不要再向亲友借钱。父母是要面子的人,不想让家丑外扬。

孤弱无助的情况下,我只能随父母回到家乡。

我变得沉默寡言,以前那个开朗活泼的女生不复存在。父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确认我患上了轻度的抑郁症。

经过药物和心理疏导,以及父母大半年的陪伴,我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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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散步回来,我收到了一条信息。

大多数人都曾在手机上收到诸如“赌场一夜暴富”的信息,一般人嗤之以鼻,这样的消息,却在我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买房的愿望,催促我联系那个号码。

我下载了这款App,注册了账号。我毕竟受过一次骗,不肯在没见到收益的前提下投钱。

那人现场展示,展示他在平台上赚到钱,将银行转账的截图发给我。

我信了,那个人成为我的上级,在这款App上玩大小、单双数。根据那人传授的规律,我在一天内赚了2000元。

尝到甜头,那个人又鼓动我深度参与:一方面可以发展下级,每发展一个人可以提成500元;另一方面在平台上投入更多钱,这款App刚上市,投入10000元本金,有10%的奖励,等于凭空多了1000元。

第二天,我悄悄拿了父母的银行卡,刚往平台充了一万元,很快收到1000元入账的信息提示。我继续投钱,期待一天能赚到五位数的收益。

接下来几天,1万元的本金变成5万元。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但那个人传授的规律不再那么灵验。

收益开始回吐,短短一星期内出现本金损失。我只得再次充钱,避免被平仓的风险,损失越来越多。

我找到那个人理论,对方早就料到这种情况。除了不断打气,他告诉我另外一个规律。

我又开始赚钱,和前一次一样,情况在不久后急转直下。我认为自己运气不会这么差,彻底染上了赌瘾,输钱又开始借网贷。

父母发现后,逼迫我戒赌,要求我删除手机上的App。我根本听不进去,尖叫着要继续赌下去。为了房子,为了锦衣玉食的未来,只有继续赌下去。

又过了一个月,我受不了父母约束,又从家里逃出来。

这次没有北漂,而是南下找到一位闺蜜。

闺蜜反复劝我戒赌,这么大岁数不能再这样折腾,不要相信天上会掉馅饼。闺蜜还找来几个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我根本听不进去。

离开闺蜜家,我在外面租了一套小房子。

我的父母都出去打工,不到60岁的人满头白发,看上去像是两个耄耋老人。可我已经着魔,他们拉不回我这头犟驴。

直到有一天,从工地那边打来电话,父亲发生意外,被工友紧急送往附近医院。还没进抢救室,就没有了生命体征。

母亲一口气没上来,旧病复发,撑了几天也离开人世。

父母的死,让我彻底对这个世界绝望。再无可以依靠之人,我还欠了几十万的债务,人生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我缓缓打开天然气,渐渐失去意识。

气味飘到邻居家,他们及时破门而入,我捡回一条命。

可是,我的人生还有未来吗?一念之差,“买房梦”居然成了催命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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