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狱咏蝉,在狱咏蝉的全文解释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知识1960

在狱咏蝉的全文解释

解释:

深秋季节西墙外寒蝉不停地鸣唱,蝉声把我这囚徒的愁绪带到远方。

怎堪忍受正当玄鬓盛年的好时光,独自吟诵白头吟这么哀怨的诗行。

露重翅薄欲飞不能世态多么炎凉,风多风大声响易沉难保自身芬芳。

无人知道我像秋蝉般的清廉高洁,有谁能为我表白冰晶玉洁的心肠?

原文:

在狱咏蝉

唐代:骆宾王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南冠:楚冠,这里是囚徒的意思。用深:一作“侵”。玄鬓:指蝉的黑色翅膀,这里比喻自己正当盛年。那堪:一作“不堪”。露重:秋露浓重。飞难进:是说蝉难以高飞。

出自:唐 骆宾王《在狱咏蝉》

此诗作于患难之中,作者歌咏蝉的高洁品行,以蝉比兴,以蝉寓己,寓情于物,寄托遥深,蝉人浑然一体,抒发了诗人品行高洁却“遭时徽纆”的哀怨悲伤之情,表达了辨明无辜、昭雪沉冤的愿望。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这首诗作于唐高宗仪凤三年(678年)。当年,屈居下僚十多年而刚升为侍御史的骆宾王因上疏论事触忤武则天,遭诬,以贪赃罪名下狱。闻一多先生说,骆宾王“天生一副侠骨,专喜欢管闲事,打抱不平、杀人报仇、革命,帮痴心女子打负心汉”(《宫体诗的自赎》)。

这些话道出了骆宾王下狱的根本原因。他敢抗上司、敢动刀笔,于是被当权者以“贪赃”与“触忤武后”的罪名收系下狱。此诗是骆宾王身陷囹圄之作。

此诗正文起二句在句法上用对偶句,在作法上则用起兴的手法,以蝉声来逗起客思,诗一开始即点出秋蝉高唱,触耳惊心。接下来就点出诗人在狱中深深怀想家园。三、四两句,一句说蝉,一句说自己,用“那堪”和“来对”构成流水对,把物我联系在一起。诗人几次讽谏武则天,以至下狱。

三、四两句,一句说蝉,一句说自己,用“那堪”和“来对”构成流水对,把物我联系在一起。诗人几次讽谏武则天,以至下狱。大好的青春,经历了政治上的种种折磨已经消逝,头上增添了星星白发。

在狱中看到这高唱的秋蝉,还是两鬓乌玄,两两对照,不禁自伤老大,同时更因此回想到自己少年时代,也何尝不如秋蝉的高唱,而今一事无成,甚至入狱。就在这十个字中,诗人动作比兴的方法,把这分凄恻的感情,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出来。

接下来五六两句,纯用“比”体。两句中无一字不在说蝉,也无一字不在说自己。“露重”“风多”比喻环境的压力,“飞难进”比喻政治上的不得意,“响易沉”比喻言论上的受压制。蝉如此,诗人也如此,物我在这里打成一片,融混而不可分了。咏物诗写到如此境界,才算是“寄托遥深”。

《在狱咏蝉》的背景

  --骆宾王《在狱咏蝉》

  “愤怒出诗人”。当诗歌甚至文学不再表现人生苦闷、生命哀愁、失意悲愤,而只写一些荒淫享乐、粉饰太平的时候,那么诗歌便失去了它最有魅力的东西。诗歌甚至于文学便走向它没落之路。由于汉魏的现实主义诗歌高峰的退去,于是在中国的诗坛便出现了“自建安以来,绮丽不足珍”的萧条冷落的局面。诗歌到了唐代已是不变不行的时候了。而诗歌变革的唯一途径只有屏弃齐梁的绮靡诗风,从形式和内容上进行彻底的变革,而回到诗三百的“风雅兴寄”和“汉魏风骨”的优秀诗歌传统中去。

  作为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和其他三位便在这种诗歌发展的必然要求中,开始了对诗歌优秀传统进行回归的最初尝试。骆宾王在他的律诗《在狱咏蝉》中便抒发了诗人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的独特的人生际遇和命运感慨。全诗如下: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愁侵。

  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沈。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清人陈熙晋言:“临海少年落泊,薄宦沉沦,始以贡疏被愆,继因草檄亡命。”骆宾王的一生是充满悲剧色彩的一生,从少年在外的乡怨客愁到后来的宦海沉沦的苦闷孤愤,骆宾王四十四岁的生命道路,坎坎坷坷,风雨不定。678年,正当年轻的骆宾王38岁英姿勃发想为大唐江山的稳固贡献力量的时候,却因上疏论事,触忤武后,遭诬,以贪脏罪下狱。

  “西陆蝉声唱”秋蝉高鸣,触耳惊心,在冷秋肃杀的氛围中,诗人的情感世界被触动,写下了千古流传的《在狱咏蝉》。首联“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愁侵”,秋天是最能引起中国文人思乡怀人的感伤情绪和孤零忧郁的人生况味的。“悲哉,秋之为气也”!作者被捕狱中,眼前一片气冷景衰的风景,听着秋蝉的高鸣客思乡愁不禁一起涌上心来,从一个“侵”字,你就可以领略到骆宾王当时被客思所困的凄凉心境和对家园的深深怀念。

  当一个人身处孤零困境时,最初想到的或许就是家,他的精神情感所赖以依托的,生养他的在记忆中永存的家园,而再往后恐怕便会想到他的前途命运。所以骆宾王在颔联中便写到“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此两句一句说蝉,一句说己,诗人几次讽刺武则天,以致下狱,大好的青春,在经历了政治上的种种磨难头上已有了白发,看到秋蝉的玄鬓两厢对照,不禁自伤感慨,叹息生命苦短,人生易老。同时白头吟又是乐府曲名,相传西汉时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爱情不专后,卓文君作《白头吟》,中有“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之句。诗人巧妙的运用这一典故,委婉的表达了诗人在执政者辜负了他的一片爱国之心后产生的失望之情,和对黯淡前途的灰心丧气。这一联同时也是诗人情感抒发的过渡,在这里作者的情感由上联的思乡怀人的客愁而逐渐转到由于政治上的落魄沉沦而产生的忠义孤愤上来。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沈”此联承颔联而来霜露重了难以飞向前,秋多悲风,鸣声也沉没。这里表面极写气候的变化对蝉的影响,然而这两句纯用比,“露重”“风多”比喻环境压力。“飞难进“比喻政治上不得意,而“响易沉”则比喻言论上的被压制。蝉如此,诗人亦如此。虽然骆宾王在写作此诗时正值三十多岁的英年之时,但沧海桑田般变化难测的仕途路上的酸甜苦辣和忠不被用的委屈,早已使作者之心力憔悴,使诗人对现实世界对统治阶级的心理感受,同经过重露凄风的秋蝉一样饱经磨难了。如果说秋蝉所受到的仅仅是大自然的夏去秋来风风雨雨所带来的肌肤之痛的话,那么诗人通过秋蝉的嘶鸣,用心所触摸到的却是世道艰难,冤屈难伸的心灵阵痛。作者把自己的精神情感世界用蝉这一意象加以形象的物化,写蝉即是写自己。“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沈”作者精神世界中关于人生、关于前途、关于命运的诸多感触同作者所选取的审美意象——蝉有机的融为一体,物我交融,情景化一,真正是寄托遥深。

  全诗赏析到这,再让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前面的我们便很容易的发现诗人对蝉声的不同的心理体验。一开始,作者的内心只是被一种孤零的游子思归不能的客愁所困扰,所以对于蝉声,最先打动作者神经而进入其情感世界的便有可能是秋蝉清越的响亮的叫声,所以作者用“唱”来形容蝉叫。然而在作者的内心世界中最能刺痛他灵魂的还是忠义孤愤。骆宾王为侍御史时“数上书言天下计”但他的治国平天下的抱负得不到赏不算反触怒了统治者被诬下狱,所以关于前途,关于自己政治的前景最能、也最容易刺痛诗人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这样一开始为客思乡愁人苦短的悲凉哀痛所困扰的诗人便在秋蝉的清歌中听出了沉郁孤闷的东西。于是作者在颈联一句 “风多响易沈”中便指出了“响易沉”。“沈”沉也,沉没。从作者对蝉声的心灵体验的微妙变化中,从诗人的前后描写蝉声用词的不同变化中,我们完全可以感触到诗人精神世界中变化着的波澜:从首联的客思乡愁到颔联的人生苦短及隐含的报负不能为执政者所理解的委屈到颈联的悲愤哀痛。诗人的情感沿着秋蝉一泻而下,一直到末联的“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封建中国的文人,十年寒窗,十年磨砺,期望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学的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而封建中国的文人的最大悲哀,也或就是一身治国之策无出施展,一腔忠义之心无出表白:帝王家们不理睬你的“言天下计”的“上书”。仕途的沉浮荣辱猛烈的撞击着中国文人敏感脆弱的精神世界。距骆宾王三百多年后的哪个写了《美芹十论》上书宋孝宗而没被理睬的辛弃疾,不也曾孤零零的登上建康的赏心亭,面对“千里清秋”的楚天,而长叹:“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么?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骆宾王看似写蝉,实是别有寄托。作者依然用比的手法,表面是说蝉,而实际是在说自己。本来作者“数上书言天下计”怀着一颗高洁的爱国之心想为大唐的黎民做一些事情,但一颗忠义之心却不被重用,遭谗被诬,真真是“无人信高洁”,作者的悲愤之情,和不被人所理解的孤独之情溢于纸外。封建文人正统价值的全部及实现的途径似乎只有把学得的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以换取一世的功名。当功名不就时,甚至遭谗被诬时,那么他们所乞求的价值的全部便可能统统地打破,于是,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这个世界,申问“谁为表予心”?由于对统治者的悲愤、失望与怀疑,也最终导致了骆宾王在写了《在狱咏蝉》后的第六年即公元684加入了李敬业的反对武则天的队伍中。

  一首《在狱咏蝉》作者用比兴的手法把人生感触倾注到秋蝉身上,前两联实写,较多的表现了由蝉声所触发的作者的羁旅愁思的凄凉和光阴易逝,人生苦短的生命悲哀。而后两联,作者虚虚实实,虚实相间,说是咏蝉,实是咏己。作者的情感也从一开始的哀歌般的凄凉而转化到后来的愤怒。作者假咏蝉以咏己,把自己身世沉浮忠义孤愤寓于秋蝉之中,物我化一,景语皆情语。特别是“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沈”一联写景描摹之语却伤心人别有怀抱。

  如果说陈子昂作为主帅扯起了唐代诗歌改革的旗帜,那么骆宾王和初唐四杰的其他三位便是唐代诗歌改革运动的先驱。从骆宾王的《在狱咏蝉》所见到的具有强烈现实主义时代精神的文人的哀歌与愤怒中,我们可以认为,从初唐四杰才开始正视人生,敢于面对生命中的悲欢离合。骆宾王的在狱咏蝉把自己的人生感慨、悲愤沉痛于比兴之中,把客愁乡怨人生苦短壮志难酬,以及遭谗被诬的悲哀愤怒表现的淋漓尽致,很好的体现了“兴寄”“风骨”的特色。骆宾王和初唐四杰的其他三位为后人作出了榜样,开唐代诗歌变革,回归汉魏的关切现实,关切人生命运的优秀诗歌传统的先声。(完)

参考资料: http://www.xuea.com/techer/viewnew.asp?id=95

在狱咏蝉 翻译

【译文】

西角高墙外,枯瘦的古槐树上,秋蝉在一声声嘶鸣,

狱中囚禁的我,思想的心绪一阵阵渐深。

真不能忍受,这秋蝉扇动乌黑双翅,

对我一头斑斑白发,不尽不止地长吟。

蝉儿啊,清晨露水太重,你虽双翼轻盈,却难振翅向高处飞进,

到黄昏,冷风狂虐,你高亢的吟唱,也容易被风声掩沉。

你——枉居高树啜饮清露,可浊世昏昏,无人相信那高洁冰清,

哎,又还能有谁为我表白皎皎廉洁的一颗心。

赏析

诗的首联点题,上句中的“西陆”,一方面表明时令已是秋天,一方面又交待了诗人被囚禁的地点一禁垣西。蝉声唱,指蝉的鸣叫。诗序里说:“余禁所,禁垣西,是法曹厅事也。有古槐数株焉。..每至夕照低阴,秋蝉疏引,发声幽息,有切尝闻。岂人心异于曩时,虫响悲乎前听?”诗人失去了自由,听了寒蝉时断时续的鸣叫声,觉得异乎寻常,深感其中有一种幽咽、凄楚的意味。这就自然地引出了下句:“南冠客思侵”。蝉的哀鸣声唤起了诗人思念故乡的无限惆怅与悲戚。这个“侵”字,恰如其分地表现了诗人忧心忡忡的心境和情境。

次联“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是紧承上联进一步抒发诗人悲苦烦忧的心情。诗人仿佛是在对蝉倾诉,又仿佛是自言自语:我本来就够痛苦了,哪里还受得了你不断地向我诉苦呢!正所谓以苦引苦,人何以堪!

三联“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表面是写蝉,实际是抒写自己境况。秋季露水凝重,打湿了蝉的翅膀,使它难以飞行;秋风频吹,使蝉的声音传不到远方。此处以蝉的困厄处境比喻自己仕途曲折,蹉跎难进;受谗言诽谤良多,身陷囹圄,辩词无以传递。诗句委婉,意在言外。

尾联为一句深沉的慨叹:“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现在世上无人看重“高洁”,又能指望谁来替我平反昭雪呢!这声哀叹,仿佛对苍天呼吁,又象是控诉奸佞,满腔愤懑倾泄而出。诗人并没有言过其实,残酷的现实正像他所预料的,尽管“平反之已奏”,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杳无消息。直到调露元年,高宗到东都大赦天下,骆宾王才得以出狱,但“坐赃”的罪名却和他的“文名”连在一起永远地被载入史册了。这愤恨如何能平消?到敬业起兵伐武,他积极参与并起草了《讨武曌檄》,或许原因正在于此。

请从一个角度比较虞世南的<蝉>和骆宾王的<在狱咏蝉>的异同点,急

相同点:都是借咏蝉来剖白作者自己的心境。题为咏蝉,实为自咏。由于他们的身世、遭遇、感情、气质的不同,虽吟咏的是同一个对象,却出现迥然各异的面貌,极富个性特征和审美情趣。

区别:

一、创作背景不同

1、《蝉》

李世民夺位李渊后,虞世南任弘文馆学士,成为重臣,但从不傲慢,踏实勤奋,使得李世民对其称赞有加,深得赏识,于是常邀他参加一些典礼活动。一天,李世民起了雅兴,邀请弘文馆学士们共赏海池景色,谈诗论画,李世民询问大家是否有新的诗歌作品,虞世南便诵读出该诗。

2、《在狱咏蝉》

这首诗作于唐高宗仪凤三年(678年)。当年,屈居下僚十多年而刚升为侍御史的骆宾王因上疏论事触忤武则天,遭诬,以贪赃罪名下狱。

二、赏析不同

1、《蝉》

这是一首咏物诗,咏物中尤多寄托,具有浓郁的象征性。句句写的是蝉的形体、习性和声音,而句句又暗示着诗人高洁清远的品行志趣,物我互释,咏物的深层意义是咏人。诗的关键是把握住了蝉的某些别有意味的具体特征,从中找到了艺术上的契合点。

2、《在狱咏蝉》

这首诗前有一段序,而一些唐诗选本往往只录诗,对序则弃而不录。其实这段序文与诗是一有机整体,诗中比兴寓意,亦即自然之物与人格化身的契合,是以序文的铺叙直言为前提的。欲解二者契合之妙,不可不读这首诗的序。

三、原诗译文不同

1、《蝉》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译文:萧疏梧桐之上,蝉儿低饮清露,蝉声清脆响亮,回荡树林之间。

身居高枝之上,可以傲视群虫,不用借助秋风,传声依然遥远。

2、《在狱咏蝉》

余禁所禁垣西,是法厅事也,有古槐数株焉。虽生意可知,同殷仲文之古树;而听讼斯在,即周召伯之甘棠,每至夕照低阴,秋蝉疏引,发声幽息,有切尝闻,岂人心异于曩时,将虫响悲于前听?嗟乎,声以动容,德以象贤。

故洁其身也,禀君子达人之高行;蜕其皮也,有仙都羽化之灵姿。候时而来,顺阴阳之数; 应节为变,审藏用之机。有目斯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乔树之微风,韵姿天纵; 饮高秋之坠露,清畏人知。

仆失路艰虞,遭时徽纆。不哀伤而自怨,未摇落而先衰。闻蟪蛄之流声,悟平反之已奏;见螳螂之抱影,怯危机之未安。感而缀诗,贻诸知己。庶情沿物应,哀弱羽之飘零; 道寄人知,悯余声之寂寞。非谓文墨,取代幽忧云尔。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译文:

囚禁我的牢房的西墙外,是受案听讼的公堂,那里有数株古槐树。虽然能看出它们的勃勃生机,与东晋殷仲文所见到的槐树一样;但听讼公堂在此,像周代召伯巡行在棠树下断案一般。每到傍晚太阳光倾斜,秋蝉鸣唱,发出轻幽的声息,凄切悲凉超过先前所闻。

难道是心情不同往昔,抑或是虫响比以前听到的更悲?唉呀,蝉声足以感动人,蝉的德行足以象征贤能。所以,它的清廉俭信,可说是禀承君子达人的崇高品德;它蜕皮之后,有羽化登上仙境的美妙身姿。

等待时令而来,遵循自然规律;适应季节变化,洞察隐居和活动的时机。有眼就瞪得大大的,不因道路昏暗而不明其视;有翼能高飞却自甘澹泊,不因世俗浑浊而改变自己本质。在高树上临风吟唱,那姿态声韵真是天赐之美,饮用深秋天宇下的露水,洁身自好深怕为人所知。

我的处境困忧,遭难被囚,即使不哀伤,也时时自怨,像树叶未曾凋零已经衰败。听到蝉鸣的声音,想到昭雪平反的奏章已经上报;但看到螳螂欲捕鸣蝉的影子,我又担心自身危险尚未解除。

触景生情,感受很深,写成一诗,赠送给各位知己。希望我的情景能应鸣蝉征兆,同情我像微小秋蝉般的飘零境遇,说出来让大家知道,怜悯我最后悲鸣的寂寞心情。这不算为正式文章,只不过聊以解忧而已。

深秋季节西墙外寒蝉不停地鸣唱,蝉声把我这囚徒的愁绪带到远方。

怎堪忍受正当玄鬓盛年的好时光,独自吟诵白头吟这么哀怨的诗行。

露重翅薄欲飞不能世态多么炎凉,风多风大声响易沉难保自身芬芳。

无人知道我像秋蝉般的清廉高洁,有谁能为我表白冰晶玉洁的心肠?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蝉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在狱咏蝉

在狱咏蝉全诗意思

深秋季节西墙外寒蝉不停地鸣唱,蝉声把我这囚徒的愁绪带到远方。

怎堪忍受正当玄鬓盛年的好时光,独自吟诵白头吟这么哀怨的诗行。

露重翅薄欲飞不能世态多么炎凉,风多风大声响易沉难保自身芬芳。

无人知道我像秋蝉般的清廉高洁,有谁能为我表白冰晶玉洁的心肠?

在狱咏蝉的思想感情

《在狱咏蝉》的思想感情:此诗作于作者患难之中,作者歌咏蝉的高洁品行,以蝉比兴,以蝉寓己,寓情于物,寄托遥深,蝉人浑然一体,抒发了诗人品行高洁却“遭时徽纆”的哀怨悲伤之情,表达了辨明无辜、昭雪沉冤的愿望。

在狱咏蝉运用什么手法,表明什么心迹

在狱咏蝉 运用托物言志的手法,以蝉的高洁象征自己品德的高洁,表明诗人希望得到援救,昭雪冤狱的愿望。

在狱咏蝉是一首咏物诗,名为咏蝉,实为自表心迹。秋蝉鸣引发了诗人对自己身处囚牢的哀思,秋蝉“飞难进” “响易沉”,而自己与与它一样遇到打击,有苦无处诉的无奈忧愁;同时,诗人以秋蝉的高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诗人抒写了因无罪被诬,无人相信自己的高洁而为之辩白的忧愤。但忧愤之中又有着超然的心态,不愿与俗流为伍。

在狱咏蝉 骆宾王 一诗中的意象分析

此起二句在句法上用对偶句,在作法上则用起兴的手法,以蝉声来逗起客思,诗一开始即点出秋蝉高唱,触耳惊心。接下来就点出诗人在狱中深深怀想家园。三、四两句,一句说蝉,一句说自己,用“那堪”和“来对”构成流水对,把物我联系在一起。诗人几次讽谏武则天,以至下狱。大好的青春,经历了政治上的种种折磨已经消逝,头上增添了星星白发。在狱中看到这高唱的秋蝉,还是两鬓乌玄,两两对照,不禁自伤老大,同时更因此回想到自己少年时代,也何尝不如秋蝉的高唱,而今一事无成,甚至入狱。就在这十个字中,诗人动作比兴的方法,把这分凄恻的感情,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出来。同时,白头吟又是乐府曲名。相传西汉时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爱情不专后,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自伤。其诗云:“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见《西京杂记》)这里,诗人巧妙地动作了这一典故,进一步比喻执政者辜负了诗人对国家一片忠有之忱。“白头吟”三字于此起了双关的作用,比原意更深入一层。十字之中,什么悲呀愁呀这一类明点的字眼一个不用,意在言外,充分显示了诗的含蓄之美。

  接下来五六两句,纯用“比”体。两句中无一字不在说蝉,也无一字不在说自己。“露重”“风多”比喻环境的压力,“飞难进”比喻政治上的不得意,“响易沉”比喻言论上的受压制。蝉如此,诗人也如此,物我在这里打成一片,融混而不可分了。咏物诗写到如此境界,才算是“寄托遥深”。

  诗人在写这首诗时,由于感情充沛,功力深至,故虽在将近结束之时,还是力有余劲。第七句再接再厉,仍用比体。秋蝉高居树上,餐风饮露,没有人相信它不食人间烟火。这句诗人喻高洁的品性,不为时人所了解,相反地还被诬陷入狱,“无人信高洁”之语,也是对坐赃的辩白。然而正如战国时楚屈原《离骚》中所说:“世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个人来替诗人雪冤。“卿须怜我我怜卿”,意谓:只有蝉能为我而高唱,也只有我能为蝉而长吟。末句用问句的方式,蝉与诗人又浑然一体了。

  好诗,不但要有诗眼,以放“灵光”,而且有时须作“龙吟”,以发“仙声”。对照杨炯的《从军行》与杜甫《蜀相》,两诗若无“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样的“龙吟”句殿后,直抒胸臆,剖献“诗心”,则全篇就木然无光了。此诗亦然,尾联诗人愤情冲天,勃发“龙吟”,喷出蕴蓄许久的真情:“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遂脱去了前三联罩裹诗句的“蝉身”,使人看到了作者洁纯无瑕的报国诚心,这颗诚心恰如其《序》所说,乃“有目斯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乔树之微风,韵姿天纵;饮高秋之坠露,清畏人知。”不以世俗更易秉性,宁饮坠露也要保持“韵姿”。正是这裂帛一问,才使《在狱咏蝉》成为唐诗的卓荦名篇,超然于初唐诸宫体艳诗之上。

  这首诗作于患难之中,感情充沛,取譬明切,用典自然,语多双关,于咏物中寄情寓兴,由物到人,由人及物,达到了物我一体的境界,是咏物诗中的名作。

赏析一:

唐高宗仪凤三年(678)诗人迁任侍御史,因上疏论事,触怒武后,被诬下狱,诗作于此时。

诗人以蝉的高洁、喻己的清廉。首联借蝉声起兴,引起客思,由南冠切题。颔联以不堪和来对的流水对,阐发物我之关系,揭露朝政的丑恶和自我的凄伤。颈联运用比喻,以露重、风多喻世道污浊环境恶劣。飞难进喻宦海浮沉难进。响易沉喻言论受压。尾联以蝉的高洁,喻己的品性,结句以设问点出冤狱未雪之恨。

这是一首很好的咏物诗,借咏物寓抒情,满腔忠愤,溢于言表。

  骆宾王,是“初唐四杰”之一,位卑而才高,名响而命蹇。虽然大家很熟悉他了,但是还是有必要交代一下他的生平遭际以及写这首诗的背景,这对于我们理解这首诗有一定的帮助!

  骆宾王,(约640——约684),婺州义乌(今浙江义乌县)人。曾在道王李元庆府供职,历任武功、长安两县主簿及侍御史,不久得罪武则天而入狱,贬临海县丞,郁郁不得志。睿宗广宅元年(684),随李敬业在扬州起兵反对武则天,兵败,不知所终。他少负才名,擅长七言歌行和五律,有《骆临海集》十卷。由此可知,骆宾王一时英才,竟然字号、生卒年不详,生平经历语焉不详,仕宦凄惨,令人扼腕叹息。其原因是他生活在高宗李治时期,唐高宗李治体弱多病,政事多处于武曌之手,不可避免地引起李唐皇族的不满,明争暗斗此起彼伏。当是时,又恰好武曌占据上风,所以一身正气又忠于李唐王室的骆宾王就落得如此下场了。

  这首诗写于高宗仪凤三年(678),此时骆宾王任侍御史(就是言官),数次上书言天下大计,得罪了武后,遭诬,以贪赃罪名下狱。此时,正值秋季,所以诗人有感而发,借蝉自喻,用比兴寄托的艺术手法表达自己遭谗被诬的悲愤心情。明白了作者的身世遭际和创作背景,我们就来具体赏析一下这首千古名诗。

  首联二句,西陆,点明时已入秋,南冠,表明囚徒身份。秋蝉鸣唱,引发思乡情。这里运用了起兴的手法,所谓兴者,乃“赋、比、兴”之“兴”。“兴”,就是起的意思,兼有发端和比喻的双重作用,朱熹在《诗经集传》中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我们都知道,蝉在夏天是最亢奋时期,到了秋季以后,就进入的衰竭期,所以秋蝉的最后亮相,当然嘶声力竭做最后的挣扎,继而结束短暂的生命。在这里就是诗人就是以秋蝉的高声哀唱来表示自己的命运悲惨,秋蝉的命运就像诗人此时的命运。此时此刻,正是诗人心灵最脆弱的时候,秋蝉的哀鸣逗引地诗人的思乡之情自然而然地侵入了进来,这使得诗人的心情更加沉重地难以自负。

  颔联两句,采用两两相对照的手法,进一步表达诗人的身世之哀,命运之惨。一句写秋蝉,一句写诗人自己,将物我结合起来。虽然已是秋蝉,但是其翼依然乌黑。此时的诗人经受磨难和打击,身陷囹圄,中年而白头,所以是“那堪”。这里的秋蝉还是秋蝉,它不管诗人是否白头,更加重了诗人的沉痛之感。回想自己年少时也是一腔热血,抱着“达则兼济天下”的雄心抱负,那堪世事难料,这一生走的如此坎坷,如此不堪,如此悲凉,而今空有一腔抱负却无由施展,还遭陷锒铛入狱,只能发出凄冷的哀吟。其实这里,“白头吟”一语双关,既有头白之意,又借用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典故。司马相如负心于卓文君之时,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自怜自伤,表达自己希望白头终老的愿望。联想到这首诗的创作背景,诗人是在劝谏不听反而遭陷入狱之后作的这首诗,因此暗喻统治者的用人不当和不察纳雅言,辜负了诗人的一片忠诚之心。可以这么说,诗人的白头不仅仅是岁月的痕迹,更是由于自己的赤胆忠心换来的却是牢狱之灾,是在内外交困之中急白的。在这里既有对年华已逝的悲哀,也有抱负落空的沉痛,还有对统治者的失望!

  颈联两句,是用比喻的手法,以蝉的艰难处境来比喻自己的政治处境。秋蝉已如势不能穿鲁缟的强弩之末,已如知秋而飘零的枯黄之叶,已是谢幕之前最后的粉墨登场,偏偏此时还 “露重”、“风多”,让人如何不生出恻隐之心、不忍之心、伤痛之心呢?这里的“露重”、“风多”是比喻外部环境,“飞难进” 、“响易沉”是比喻在外部环境的作用下的结果。说的明白一点就是,在朝廷一片谄谀之声,进言之路已遭阻塞之下,诗人已经处于沉重打击的艰难的政治处境之中。这里已经物我混融,秋蝉既是诗人,诗人已如秋蝉。

  尾联二句,收尾响遏行云,义节风高。秋蝉是餐风饮露的,是高洁品行的象征。诗人继续作比,表达自己的孤独之感,这种孤独之感是壮烈的,不是凄婉的。楚国著名诗人屈原在《离骚》中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这句话真好可以用在骆宾王的身上,拥有高洁品行和清醒头脑的诗人,不被理解,反而遭诬入狱。历史竟是惊人的相似,处于浑浊不堪的世事,大都命运同此。诗人没有选择陶渊明式的离世而去,而是选择了屈原的入世之举,心系朝廷的诗人选择了入狱。我们在感叹诗人悲壮的同时,也为朝廷遗弃忠臣而哀叹!诗人最后的一问,惊心动魄,石破天惊,既有对朝廷的失望,又有深深地期盼!因此,这里留下的不仅是命如秋蝉、品如秋蝉的诗人的长叹,留下的更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千年之问!

  总之,这首诗运用比兴的手法,以蝉自喻,寄托遥深,达到了物我混融的艺术境界。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感想,不一定符合作者的原意,可惜的是,斯人已逝,我们再也不能听到作者的回答。诗歌的解读本来就是解读者主观情感的主动介入,虽然有一定的客观依据,但是毕竟掺杂了个人的情愫。因此,每一个解读者眼中的诗歌意蕴是不同的,这也就是诗歌解读的魅力所在。

赏析二:

骆宾王(约626—684):婺州义乌(今属浙江)人,曾任临海丞,后随徐敬业起兵反对武则天,作《讨武瞾檄》,兵败后下落不明。有《骆宾王文集》。

《在狱咏蝉》是骆宾王陷身囹圄之作。唐高宗仪凤三年(678)。屈居下僚十八年,刚升为侍御史的骆宾王被捕入狱。其罪因,一说是上疏论事触忤了武则天,一说是“坐赃”。这两种说法,后者无甚根据。前者也觉偏颇。从诗的尾联“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来看,显然是受了他人诬陷。闻一多先生说,骆宾王“天生一副侠骨,专喜欢管闲事,打抱不平、杀人报仇、革命、帮痴心女子打负心汉”(《宫体诗的自赎》)。这几句话,道出了骆宾王下狱的根本原因。他敢抗上司、敢动刀笔,被抨击者当然要以“贪赃”、“触忤武后”将他收系了。也正因为如此,骆宾王才在狱中写下这首诗。

诗题又作《咏蝉》。同前人咏蝉之作,如陆云的《寒蝉赋》、曹植的《蝉赋》、曹大家的《蝉赋》、虞世南的《咏蝉》诗仿佛,骆宾王的这首五律旨在以蝉之餐风饮露表示自身的高洁,求得世人的同情。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首联承题而来,正切主旨。“西陆”,秋天。《隋书·天文志》释“日循黄道东行,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周天。行东陆谓之春,行南陆谓之夏。行西陆谓之秋,行北陆谓之冬。行以成阴阳寒暑之节。”“南冠”,又称獬豸冠.本指楚冠,此处作囚犯解,用楚国钟仪被囚的典故。《左传·成公九年》记,晋景公到军府检查,看见有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被囚系着。成公便问:“那个被捆着的戴着楚冠的人是谁?”有司回答说:“是郑国献来的楚国囚犯钟仪。后世遂称絷囚为“南冠”。此处的南冠是作者自指。“南冠”后的“客”字不作通常的“客人”或“旅居外地”解,而指“坐牢”,称坐牢为“客”,可见冤愤殊深。首联两句十字用工整的对仗描绘了这样一副图景:深秋里,寒蝉发出了阵阵凄楚的叫声,这声音打动了囚絷在牢的骆宾王的心弦,引起了他深深的思虑。此联中,应特别注意“思深”二字,它是作者的苦心所在,是全诗之“源”。诗的名句诸事如“玄鬓”、“白头”、“露重”、“风多”及种种联想,皆由此遣发派生。

由于作者在首联中即以南冠自切痛处,又以“思深”二字为诗旨的表达作了铺垫,故颔联即被顺势推出:“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玄鬓”,黑色鬓发,这里指蝉的双翼。“白头吟”,汉魏乐府名篇,写一女子被负心汉始爱终弃的悲郁心情,表达了她对专一爱情的追求。据说此诗为西汉卓文君作。卓文君慕司马相如之才,私奔并与司马相如结成伉俪。但司马相如爱情不专,入京后,要娶茂陵一女为妾。文君闻知,作《白头吟》以自伤。相如见诗悔悟,不再纳妾。宾王此句的写作,其意有表里二层。表层的意思是说,蝉掮动着乌黑的双翼来对着满头白发的作者悲吟,使他无法忍受。里层的含意则更为深刻,作者意在通过香草美人的传统文学手法,抒发自己失去朝廷宠信,受贬遭困的怨愤。作者“蝉”人对举,“玄”“白”并用,睹蝉翼而起悲,闻蝉鸣而不堪,是因为他也有过鬓发玄黑的豆蔻年华。早在公元669年,他就跻入仕途,以图报效:“投笔怀班业,临戎想顾勋”。还应雪汉耻,持此报明君(《宿温城望军营》)。为逞壮志,他文官任过府属、奉礼郎、东台详正学士,武官任过四川,燕北掌书记,然奔波三十载,却始终沉沦下僚,刚升为侍御史,便被捕入狱。报国之想,终成泡影,何堪忍受。

若说首联见景生情,托物起兴,颔联蝉人并举,叙中生议,那么颈联的重心则转在感慨议论的抒发上。“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说蝉因露重而难以前飞,因风大而鸣声不能远传。这既是描写深秋寒蝉的艰难处境,也是对自身遭遇的慨叹。作者在诗前的序中写道:“仆失路艰虞,遭时徽墨。不哀伤而自怨,未摇落而先衰”,意即是时代的“徽墨”(绳索之意)将其捆绑,使他不能驰骋壮志。序文还说他“见螳螂之抱影,怯危机之未安”,看到螳螂抱紧螳斧,欲扑捉被食之虫,立即想到自己仍处在深深的危机中。朝廷内外奸邪势力的浓露重霜不但冻僵了他的翅膀,锁住了他的声音,而且会将他的生命推向“末日”。序文的这些话说明了颈联虽宇宇写蝉,然意不在蝉。这两句诗,写得蝉人相融,抒情忘蝉,达到了出神入化地步。

好诗,不但要有诗眼,以放“灵光”,而且有时须作“龙吟”,以发“仙声”。试读卢照邻的《古从军行》,杜甫《蜀相》诸诗,两诗若无“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样的“龙吟”句殿后,直抒胸臆,剖献“诗心”。则全篇就木然无光了。此诗亦然,尾联诗人愤情冲天,勃发“龙吟”,喷出蕴蓄许久的真情:“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遂脱去了前三联罩裹诗句的“蝉身”,使人看到了作者洁纯无瑕的报国诚心,这颗诚心恰如其《序》所说,乃“有目斯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乔树之微风,韵姿天纵;饮高秋之坠露,清畏人知。”不以世俗更易秉性,宁饮坠露也要保持“韵姿”。正是这裂帛一问,才使《在狱咏蝉》成为唐诗的卓荦名篇,超然于初唐诸官体艳诗之上。

--------------希望可以帮到你

标签: 全文狱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