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书坑儒的历史背景,焚书坑儒产生了怎样的历史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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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焚书坑儒”的历史背景
  • 急求“焚书坑儒”的历史背景要跟百家讲坛一样全面的大家帮帮忙谢
  • 什么是焚书坑儒
  • 康有为的“教皇梦” 短史记
  • 一、“焚书坑儒”的历史背景

    根本原因在于: 秦始皇吞并六国后,需要全国一个声音以维护国家的统一。 这与汉以后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是一个道理,都是大革“文化之命”。只不过一个是硬暴力、一个是软暴力罢了。 所谓的“焚书坑儒”,据考证,在史记上记载的只是“焚《诗》《书》,坑术士”,后在伪《古文尚书》(宋时开始有怀疑,至清时方确定为伪书)的序中被误传为“焚书坑儒”。 “焚《诗》《书》,坑术士”是两件事。 先是“焚《诗》《书》”。其背景是当时秦奉行的是法家的治国理念,可当时国家却是初统,春秋战国时形成的众多学说仍在百家争鸣,时常非议朝政。其直接的导火线则是主张“复古、师古”的儒家学者大谈“事不师古而能长久者,非所闻也”。这引起法家不满,认为“今诸生不师今而学古,以非当世,惑乱黔首”,这得到秦始皇认可,于是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记以及私藏的《诗经》、《尚书》。 “坑术士”是第二年的事儿了。当时秦始皇为了长生不老,养了很多术士,并给予极高的待遇。可吹牛骗人总是不能长久啊,眼看就到了交“仙丹”的时候了,带头的几个术士就先跑了。跑你就跑吧,可他们临跑前还召开了一个技术研讨会,最后得出一个“因为秦始皇暴戾无德,所以才炼不出仙丹”的结论!因此秦始皇暴怒,下令彻查,看看都是谁在谤毁他的名声,最后将牵连到的460多个术士(其中可能也有不满秦始皇“焚《诗》《书》”的儒生)全部坑杀!

    二、急求“焚书坑儒”的历史背景要跟百家讲坛一样全面的大家帮帮忙谢

    你好!政治上:秦朝大一统,实行郡县制,儒生引经据典,抨击时政,为了政权巩固需统一文化。
    文化上:流派纷呈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三、什么是焚书坑儒

    答:焚书坑儒是秦始皇从公元前213年开始的焚毁书籍、活埋儒士方士的事件,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为统制思想文化而采取的措施。战国时期,由于社会关系发生的激烈变动,学术界呈现出一种学派林立、百家争鸣的局面。至战国末年,诸国由分裂归于统一;与之相应,思想文化也出现了力求兼收并蓄、冶熔各家学说于一炉的趋势。秦始皇统一六国后,运用封建国家的权力,强制推行思想文化的统制政策。焚书坑儒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发生的。在秦始皇三十四年(公元前213年),一位朝廷的高官淳于越反对当时实行的“郡县制”,要求根据古制,分封子弟。丞相李斯加以驳斥,并主张禁止“儒生”(读书人)以古非今,以私学诽镑朝政。秦始皇采纳李斯的建议,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记,对不属于博士馆的私藏《诗》、《书》等也限期交出烧毁,有敢谈论《诗》、《书》的处死,称赞过去的而议论现在政策的灭族。那时,民间只允许留下关于医药、占卜和种植的书。一直到公元前206年秦朝灭亡,史称“焚书”。而在焚书开始的第二年,即公元前212年,秦始皇为了进一步排除不同的政治思想和见解,在当时秦首都咸阳将四百六十余名儒生和方士坑杀,史称“坑儒”。

    四、康有为的“教皇梦” 短史记

    文 | 谌旭彬

    1891年初,康有为在广州开设万木草堂。

    在草堂存在的七年(1891-1897)时间里,康有为打造出了一支名曰“康党”(这是一个康、梁也认可的称呼)的草堂弟子兵。
    这是康数十年政治生涯里最重要的资本。

    草堂执教期间,康有为还完成了自己最重要的政治著作《孔子改制考》和《新学伪经考》。
    此两书与同时代经学家廖平的《知圣篇》和《辟刘篇》之间,存在着“抄袭”或“借鉴”关系,学术界长期争论不休。

    这两部著作,也是康有为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
    自此,康走上了一条谋求创立孔教、自为教皇的歧路。

    图:康有为

    狭隘视野里的无知与狂妄

    康有为早年并不是孔子的信徒。

    作为一个“天命观”极强的人,康终生坚信,自己的生命上依附着某种神秘而伟大的天意。
    60岁那年,他曾写诗自承:“吾生信天命,自得大无畏”,不无得意地回溯自己出生时的异兆:“大火赤流星,子夜吾生始”。

    据康自述,这种极度自负的“天命观”,可以追溯到他的青年时代。
    19岁师那年,他在岭南人朱次琦处求学,作了一篇离题文章,受到老师的婉言批评和鼓励性表彰,即放言“自此知道著书不算难事,自己和古先贤水准相去不远”(本文部分引文做了通俗化处理,下同)。

    这种自负,让康有为对孔子不屑一顾。
    1917年,康回顾早年心境,如此坦承:“我年轻时想要自成一派,立足于孔子之外,每日里阅读孔子著作,吹毛求疵,对其进行攻击。

    焚书坑儒的历史背景,焚书坑儒产生了怎样的历史影响

    圣人梦做到飞魔入心,康有为遁入家乡西樵山的寺观之中寻求出路,继续在静坐狂思之中走火入魔。
    康日后回忆:“静坐时,忽见天地万物皆我一体,大放光明,自以为圣人”。

    这种“自以为圣人”,最终演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社会责任感”。
    如康在《自编年谱》中所言:

    “既念民生艰难,天与我聪明才力拯救之,乃哀物悼世,以经营天下为志……”

    认为自己的“聪明才力”乃天意所赐、天意赋予了自己经营天下拯救万民使命的青年康有为,撰有《教学通义》一书。

    在书中,康感叹朝野内外没有人才,导致国势日趋颓丧;而之所以没有人才,问题出在“教学”上——与同时代同样主张改革教育的郭嵩焘、容闳等人不同,康所谓的“教学”有问题,指的是中国的教育“不师古也”、“师古之糟粕,不得其精意也”,而非指中国应该向西方学习、与近代文明体系接轨。

    在康看来,“古”的终极源头是周公之学。
    周公旦是集黄帝以来“教学”之大成者(盖黄帝相传之制,至周公而极其美备,制度、典章集大成而范天下,人士循之,道法俱举。
    ),“周公之制”是最完美的东西。

    青年康有为提出的救亡路径是:

    欲挽救危亡,须改革教育;要改革教育,须抛弃孔子的“六经”、直接溯古学习“周公之制”,因为“六经”只是“周公之制”中一个非核心的小组成部分,乃“先王一官之守破坏之余”,沉迷孔子之学乃是误入歧途。

    显然,这是一个视野狭隘的青年,因为无知与叛逆而生成的一种常见的狂妄。

    图:万木草堂

    欲以孔教对抗耶教

    尊崇周公、贬低孔子的康有为,在万木草堂期间写出《新学伪经考》与《孔子改制考》二书,突然转变成了孔子的忠实拥趸。

    按康自己的说法,前者“先辟伪经,以著孔子之真面目”;后者“次明孔子之改制,以见生民未有”——创作《新学伪经考》的目的,是为“还原”孔子的真面目;继撰《孔子改制考》的目的,在于阐明孔子乃是“改制”的先锋。

    简言之,在康看来,以往众人对孔子的理解与阐释全是错的,只有自己的《新学伪经考》与《孔子改制考》,才符合孔子学说的真意。

    1891年,在给好友朱一新的一封书札中,康详细阐述了自己思想上的这种转变的理由。
    康在信中说:

    “我昔日以治国救民为志,今知其必不见用(指第一次上书皇帝失败),而心中热情不能沮灭,又不喜好佛学,……所以关起门来专心阐发孔子之学,以求使其传播四洲,行之万世。

    “……有人说孔子之道至大至中,不必担心传播。
    我认为不是这样。
    一种学术能不能传播开来,关键在于‘力’。
    …… 如今地球四洲,除亚洲有孔子与佛回外,其余皆为耶教所灭。
    假使我国器艺早精,轮船铁路能驰骋于域外,则早就使欧、墨、非、奥服从孔学了。
    耶教浅妄,岂能诱之?我国既不能早精器艺,坐今彼诱之而坐大,此乃我们自己不宣扬孔教的失策。

    “……(耶教进入中国数百年而未能兴盛)原因在于信奉耶教之国未灭亚洲罢了。
    若政权更替,这些信奉耶教之国绝非金、元等无教政权可比,必将以其耶教取代我之孔教。
    ……必将毁我之学宫,改为他们的礼拜堂,必将用《新约》取代儒家经典,从之者以科举相诱,不从者则施以杀戮,此亦非秦始皇之焚书坑儒可比。
    ……我每每想到此处,半夜披衣而起,无不悲伤流涕不能自已。

    这种与耶教文明全面对抗的心态,成了康有为致力于将儒学改造成孔教最直接的动力:

    “自京师挫败而归后,我摒绝杂书,日夜研究孔子之学,终于得出非常异义,明白孔子才是创立儒教的圣人。
    孔子的学说,立人伦,创井田,发三统,明文质,道尧舜,演阴阳,精微深博,无所不包。
    我现在将这一点阐明出来,可以使孔子之道不必依赖国力也可以广泛流传,只要尽力诠释、努力宣传,孔子之道终有混一全球的一天。
    不谦虚地说,对孔子之道的这种见解,二千年来我是第一个(原文:二千年来无人见及此者)。
    有了《新学伪经考》、《孔子改制考》,再辅以礼学、字学……凭着这些经典著作去海外宣扬孔教,我深信其肯定可行。

    康将儒学改造为宗教的努力,得到了万木草堂弟子的认可与支持。
    弟子称颂乃师的教育成就:

    “此乃中国之所寡见,从古教主之迹乃见之,不可以寻常教育家论也。

    梁启超在《支那教改革问题》演讲中,曾如此总结康的政治哲学:

    “关于支那者,以宗教革命为第一著手;关于世界者,以宗教统合为第一著手。

    所谓“宗教革命”,即“发明孔子之真教旨”,将儒学改造成孔教。
    所谓“宗教统合”,即以孔教对抗耶教,来取得“东方远古文明”对抗“西方近代文明”的胜利。

    康曾极其乐观地预见:在自己的努力下,孔教终将战胜耶教,混一世界。

    图:孔子改制考

    “教皇”梦

    万木草堂内的讲学,是康有为“孔教救中国”路径的起始。

    从这里起步,历经维新、立宪、革命,直至民国,康有为的政治态度屡有变迁,但在“惟孔教才能救中国”这一点,康始终未曾放弃。

    1894年、1897年,康曾两次前往桂林讲学。
    广西是外国教士比较活跃的地区,这给了康很大的刺激。
    为抵制这种“以夷变夏”,第二次讲学期间,康在桂林成立了一个“以尊孔教救中国为宗旨”的学会——“圣学会”。

    学会得到了广西地方官绅的鼎力支持。
    捐款资助的官绅颇多,广西按察使亲自出面主持,并起草了圣学会章程序文。
    康起草了《两粤广仁善堂圣学会缘起》及《圣学会章程》两个重要文件,其中痛陈:广西自梧州通商以来,“教士猬集,皆独尊耶稣之故;而吾乃不知独尊孔子以广圣教”,故此特设“圣学会”,以求“广大孔子之教”。

    “圣学会”的成功,给了康有为极大的信心,使他在戊戌年敢于推动“尊孔教为国教”。
    在康看来,广西的士绅们如此热心于“圣学会”,那么推而广之,去京城鼓吹“尊孔教为国教”,也应该可行。

    在《请尊孔圣为国教,立教部教会,以孔子纪年而废淫祀折》中,康有为告诉光绪皇帝,自己以前进呈的《日本明治变法考》、《俄大彼得变政致强考》等著作,“只言治术,未及教旨,未足以上酬圣意也”——那些著作所讨论的,只是一种制度层面的“治术”,而没有触及更根本的“教旨”。

    康告诉皇帝,自己的维新思想,核心在于“尊孔”:

    “ 今并将臣所著《孔子改制考》、《新学伪经考》、《董子春秋学》进呈,……窃惟孔子之圣,光并日月;孔子之经,流亘江河……”

    康还告诉皇帝,西方人经常嘲笑中国的“多神之俗”,视之为野蛮行为。
    在这个世界上,一神教是进步的,多神教是落后的;中国也应该变成一个一神教的国家;而要变成一神教国家,首先应该把民间信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神都当作“淫祀”废除,然后再把儒学改造成孔教,以孔子作为大教主,推行信仰崇拜。

    为何选择孔子呢?康对皇帝解释说:

    “中国本有一个现成的教主,那就是孔丘。
    西方各宗教的教主,都是靠迷信起家而成为教主;孔丘不以迷信起家,只靠他所作的六经,来得到人们的信仰,这才是真正的教主。
    人类世界的文化日益进步,靠迷信起家的教主已不适宜为文明世界的教主;只有不以迷信起家的孔丘,才是文明世界真正的教主。
    ”(此段总结,见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

    简言之,康给光绪皇帝画了一个大饼:孔教不但可以救中国,还能“混一地球”,统治世界。

    可是,孔子已死了两千余年,谁来做现实世界的“孔教教皇”呢?

    康向皇帝建议:

    “自京师城野省府县乡,皆独立孔子庙。
    ……所在乡市,皆立孔教会,公举士人通六经四书者为讲生。
    ……讲生兼为奉祀生,掌圣庙之祭祀洒扫。
    乡千百人必一庙,每庙一生,多者听之。
    一司数十乡,公举讲师若干,自讲生选焉。
    一县公举大讲师若干,由讲师选焉。
    ……一府一省,递公举而益高尊,府位曰宗师,省曰大宗师。
    ……合各省大宗师公举祭酒老师,耆硕明德,为全国教会之长,朝命即以为教部尚书,或曰大长可也。

    这是一套自地方到中央、与现行世俗政权完全平行的新神权体系。
    自地方到中央,依次是:讲生(乡市)→讲师(司)→大讲师(县)→宗师(府)→大宗师(省)→祭酒(中央)。

    在这套孔教组织架构设计中,有两点值得注意:

    (1)各级教会的领袖,均由下级教会选举产生;作为孔教的全国最高领袖祭酒,也须由各省教会选举产生。
    这意味着各级世俗政权不能干涉教会的运作。

    (2)皇帝可以加命祭酒为教部尚书,此为世俗行政官制。
    但教会选举什么人为祭酒,皇帝就必须任命什么人为教部尚书。
    这意味着皇帝的治权也不能干预教会的教权。

    如此,不妨推想,假如光绪皇帝批准了康的这道奏折,第一任孔教教皇会是谁呢?

    事实上,康自己在同一封奏折中已提供了答案。
    他如此向皇帝强调:

    “(后世学者无知)遂令中国诞育大教主(孔子)而失之,岂不痛哉!臣今所编撰,特发明孔子为改制教主,六经皆孔子所作,俾国人知教主,共尊信之。

    康告诉皇帝,自己是第一个阐发孔子乃“孔教教主”这一惊世发现之人,此前历代知识分子皆未及此。
    如此,教主之位,除了康本人,自无第二人选。

    这种“教皇梦”,在康党内部并非秘密。
    戊戌前夕,章太炎应汪康年之邀,进入康党弟子云集的时务报馆担任主笔。
    章后来如此描述馆内康党情形:

    “康党诸大贤,以长素为教皇,又目为南海圣人,谓不及十年,当有符命,其人目光炯炯如岩下电。
    此病狂语,不值一笑。

    当康在戊戌年进入庙堂,成为改革旗手,欲将自己的“病狂语”付诸实践,时代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参考资料:黄彰健,《戊戌变法史研究》,上海书店;茅海建,《康有为<我史>鉴注》,三联书店;《康有为自编年谱》,中华书局;《戊戌变法史述论稿》,清华大学出版社;龚郭清,《近代中国政治文明的构建》,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