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 溥伦,爱新觉罗·溥伦一支还有后代吗?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知识1055

爱新觉罗·溥仪的家族成员

生父

爱新觉罗·载沣(1883年—1951年),醇亲王爱新觉罗.奕譞的第五子,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之同父异母弟,生母侧福晋刘佳氏。生于光绪九年正月初五日(1883年2月12日)北京太平湖醇亲王府内。光绪十六年(1890年)袭王爵,成为第二代醇亲王。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任军机大臣。同年十一月其子溥仪入承大统,载沣任监国摄政王。次年代理陆海军大元帅。因此,在清朝的最后三年中(1909—1911年),他是中国实际的统治者。宣统三年(1911年)十月,辛亥革命爆发,被迫辞去摄政王职,闭门家居,次年他被迫同意儿子溥仪退位。民国十七年(1928年),迁往天津幽居,后又去东北,拒绝日本人劝降之要求,并怒斥其子溥仪投靠日本,之后返回关内居住。解放后,载沣将醇王府贡献给人民政府以作公用。1951年初,因多年老病感受风寒,于2月3日病故。

嗣父 爱新觉罗·载淳(1856年4月27日-1875年1月12日)即清穆宗同治帝。 爱新觉罗·载湉(1871年8月14日—1908年11月1日)奕譞次子,即清德宗光绪帝,也是溥仪的伯父。 母亲 苏完瓜尔佳·幼兰(1884—1921):生母。 邓佳氏:庶母。 嗣母 孝哲毅皇后阿鲁特氏(1854—1875),阿鲁特·崇绮之女,清穆宗同治帝之妻。 孝定景皇后叶赫那拉·静芬(1868—1913),叶赫那拉·桂祥之女,清德宗光绪帝之妻。 皇后 郭布罗·婉容(1906年-1946年),达斡尔族旗人。民国十一年(1922年),她17岁跟溥仪结婚,为皇后。父亲荣源为内务府大臣。 起初夫妻关系尚好,溥仪在婉容与文绣中明显偏向婉容,生性多疑的溥仪曾表现对婉容的信任,后天津时期文绣出走后,溥仪迁怒婉容,婉容开始遭到溥仪冷落,染上鸦片烟瘾,满洲国时期婉容并不愿去东北,却被日本关东军强行带去,常年不堪忍受日本人暴行而发疯。日本投降后,婉容被中共游击队俘虏,最后释放。烟瘾发作,卒于中国吉林省延吉,葬地不明。经其弟郭布罗·润麒同意,于2006年10月23日招魂与溥仪合葬于河北省清西陵外的清献陵,谥号孝恪愍皇后。

李淑贤(1925年-1997年),汉族(有对她的称呼为“孝睿愍皇后”,但并非实际认定的谥号,其本人并不认同,就这一基于新中国溥仪得到改造之后的婚姻来看,该称谓是对于李淑贤本人的不尊重)。1962年,她37岁跟溥仪结婚,她那时还是一名小护士,但溥仪并没有因为她是一名护士而嫌弃她。在这之前,李淑贤有过两次婚姻。溥仪那时很想再婚,于是,两人结成姻缘。两人婚后恩爱有加,彼此呵护,是一对少有的夫妻。 淑妃 额尔德特·文绣(1909年-1953年),蒙古族旗人。满洲鄂尔德特氏旗人。民国十一年(1922年),她跟16岁的溥仪结婚。溥仪首选的第一位妃子是文绣,但是父亲逝世后端康太妃为首的四大太妃们,皆认为文绣家境贫寒、长相不好,让王公劝溥仪重选。文绣被册封为淑妃。民国二十年(1931年)废除离婚。 祥贵人 谭玉龄(1920年—1942年8月14日),满族贵族出身,原姓他他拉氏,辛亥革命以后,改姓谭。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溥仪对婉容不满并打入冷宫,为了有一个必不可少的摆设和玩物,由亲属介绍当时正在北京中学读书的谭玉龄来到长春与溥仪结婚,住在缉熙楼楼下西侧。溥仪封她为祥贵人,当时溥仪32岁,谭玉龄17岁。谭玉龄入宫后与溥仪的关系很好,深受宠爱,溥仪经常叫侄媳等女客陪她散心。谭玉龄聪明能干,温顺贤惠,待人接物十分稳妥。但与溥仪过了5年如漆似胶的日子后,22岁的谭玉龄却一命呜呼。关于谭玉龄的死,至今还是个谜。2002年爱新觉罗家族后人为其上谥号,曰明贤皇贵妃。 福贵人 李玉琴(1928年7月15日—2001年4月24日),祖籍山东的李玉琴生于长春市一户普通人家,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考入伪满新京南岭女子优级学校。第二年,年仅15岁的李玉琴被选入满洲国的“皇宫”中,并被满洲国“皇帝”溥仪“封”为“福贵人”,这是溥仪的第四位妻子。1957年五月废除离婚,后再嫁。2001年,因肝硬化病故。 溥仪读书极不用功,除经常生病不上学外,还不时让太监传谕老师放假。他读书的兴趣远不如对毓庆官外那棵大桧柏树的勃勃兴致。溥仪常常蹲在那儿看蚂蚁,一蹲半天,玩得把吃饭都忘掉。后来又被蛐蛐、蚯蚓所吸引,叫人搬来大批古瓷盆缸喂养这些昆虫。老师们对于这个学生无可奈何,只好采用权宜办法,每天早晨起来后,由总管太监张谦和站在卧室外,把昨天的课文大声诵读几遍给溥仪听;在溥仪到太后面前请安时,则以“见面礼“,让他在太后面前把书从头念一遍,促使他记忆。这样,学了几年,当然背不出几篇文章。满文学得更糟,连字母都没学会,随着师傅伊克坦的去世而彻底了结了这门功课。

老师们为促进溥仪学习,想了个伴读的办法。伴读的学生每月可以拿80两银子的酬赏,另外还赏“紫禁城骑马”,即从东华门、西华门进宫以后还可以在宫内骑一段路程再下马,这是朝廷对臣下的一种特殊恩典和荣誉。先是由贝子溥伦之子毓崇伴读汉文,后来又增加溥仪的弟弟、醇亲王次子溥杰伴读汉文。这时溥仪稍有长进,当着老师面能在书房里坐住凳子;老师对溥仪的过失也可以用训斥伴读生的办法加以规劝、训诫。 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春夏之交,苏联内务部门对溥仪以下各伪满大臣开始了一系列传讯。溥仪开始不知道苏方这样做是为什么,直到八月苏方通知他到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当证人,他才明白。

溥仪在苏联军方押解下前往日本。在法庭上,溥仪陈述了日本帝国主义奴役满洲的计划和实施过程。他详细叙述了“九·一八事变”后,天津日本驻军司令香椎浩平如何强迫他去旅顺,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怎样威逼他从旅顺到长春去当“满洲国皇帝”,以及他如何遭受日本帝国主义者的监视,无权甚至无个人的人身自由。

当溥仪控诉日本人杀害他妻子谭玉龄时,情绪开始失控,他用手使劲地拍打证人台。在讲到天皇裕仁送给他天皇神器宝剑和镜子时,溥仪再次无法抑制激动的情绪:“当我拿着这些东西回家时,家里人都哭了。这是我这一代人的耻辱。”日本战犯的辩护律师认为这是攻击日本天皇的祖先,溥仪大声回击:“我可没有强迫他们,把我的祖先当他们的祖先!”这句话引起哄堂大笑。

从八月十六日起,溥仪连续出庭8天,创下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单人作证时间最长的纪录。作证完毕后,他又回到了收容所,继续他的特殊俘虏生活。1950年7月30日,苏方向溥仪下达了回国通知。即使此时,溥仪仍对第45特别战俘收容所的翻译别尔缅拓夫表达想要留在苏联的意愿。1950年7月31日,溥仪登上回国的列车。 1964年对于溥仪而言是最快乐的一年。这一年,他的著作《我的前半生》几经删改终于付梓出版;他携妻子参加了全国政协组织的参观团,亲眼看到了新中国成立十年的建设成果;更重要的是,他成为了一名全国政协委员。

1964年12月30日,溥仪手持红色封皮印着烫金字的出席证,出现在全国政协四届一次会议的大厅里。这是他第一次以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参加会议。会上,溥仪做了发言,通过现存的发言稿可以看出他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说:“今天,我能够作为全国政治协商会议的一个成员在这里发言,心情非常激动……有许多外国记者访问我,他们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能够在新中国存在,是个奇迹。不但生存,而且生活得很好,更使他们迷惑不解。在我们的社会,确实出现了这样的奇迹:把战争罪犯改造成新人。

1960年11月26日,他郑重其事地穿上了会见外宾时才穿的中山装,在与同事们一起投下选票时,他激动地流下了眼泪。事后他这样写道:

“1960年11月26日,我拿到了那张写着“爱新觉罗·溥仪”的选民证,我觉得把我有生以来的一切珍宝加起来,也没有它贵重。我把选票投入了那个红色票箱,那一刹那,我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富有的人。我和中国六亿五千万同胞一起,成了这块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主人。”

获得特赦后的溥仪共参加过三次选举,第三次是他刚刚做完肾切除手术出院不久。那一次,溥仪拖着病体在李淑贤的陪伴下,与街坊们一起听取了街道负责人对候选人情况的介绍。介绍结束后,溥仪还抢着发言。令李淑贤惊讶的是,刚刚出院的溥仪,那次说话声音出奇的洪亮。几天后,溥仪和李淑贤在附近的南操场小学参加了投票。李淑贤记得,在排队等待投票时,溥仪始终带着一种庄严的神情。看他虚弱的样子,李淑贤曾想跟前后排队的老街坊们商量插一下队,但溥仪无论如何也不肯。直到把选票郑重地投到票箱内,他才在李淑贤的搀扶下回了家。

普通人看似平常的选举权,溥仪却格外珍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张薄薄的选票对他意味着什么,它代表着新社会对于他作为一名国家公民的认可。

溥仪自述 :“我曾经做了四次皇帝。第一次是三岁时继承先人的皇位。第二次是1917年,张勋在北京复辟,拥戴我做了十天的皇帝。第三次是1932年,日本人在东北把我扶上了满洲国皇位,这一幕在1945年结束。第四次当皇帝,是在前年。我成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获得了选举和被选举的全部权利。现在我同其他中国人民一样,是一个‘集体皇帝’。” 1962年,来自统战部、全国政协的同志,以及溥仪的家人、同事一百多人参加了溥仪的婚礼。溥仪身穿笔挺的中山装,郑重地拿起提前拟好的发言稿,发表了长长的致辞。溥仪说,之所以选在这一天举行婚礼,是因为第二天是劳动人民的节日。

就这样,末代皇帝的最后一段婚姻开始了。其实,溥仪早就想找个伴侣,开始一段新生活。主动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也不在少数。就连毛泽东也非常关心他的个人问题,在接见溥仪时毛泽东风趣地问:“你还没有结婚吧?‘皇上’不能没有娘娘哟,你可以再婚嘛!”但找一个合适的伴侣对于溥仪而言并不容易。刚刚回京三个月,七叔载涛就给他介绍了位张小姐。这位小姐穿着入时,还热情地请溥仪跳舞、抽烟。但当溥仪知道她父亲以前是醇亲王府的仆人,曾深受皇恩时,两人的交往戛然而止。

婉容有位表妹人称王大姑娘,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直到50岁还是单身。此时,她也对溥仪产生了兴趣,又是请他吃饭,又是约会,令溥仪不胜其烦。一位过去的随侍想“攀龙附凤”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溥仪,也被溥仪拒绝了。他说:“他们要嫁的是那个‘皇帝’,不是我这个普通百姓。”

大家看出来了,跟大清贵族沾边的溥仪是一概不要,他要找的是一个新社会的新女性。1962年1月,他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写道:这些日子里,不少人为我找对象。屈指算,已然说了七八个对象,还没有看好。等我说妥了对象,一定告诉你。可见,溥仪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并不是件容易事。恰好,这天同为文史专员的周振强拿着一张照片来到办公室,说是人民出版社编辑沙曾熙托他给照片上的女子介绍个对象,照片上的女子正是李淑贤。看了照片溥仪很感兴趣,当他得知李淑贤还是名护士时,就更满意了。几天后,在周振强和沙曾熙的引荐下,溥仪和李淑贤见面了。

晚年,李淑贤向曾经是她邻居的贾英华回忆,听说老沙给自己介绍的对象竟是“小宣统”,李淑贤吓了一跳。她本来不打算见,但在老沙的再三劝说下,她还是怀着姑且一试的心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