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译文,君道邓牧文言文的翻译

文史通4年前历史故事问答828

君道邓牧文言文的翻译

与人主共同治理天下的人,是官吏。朝廷之内(即中央政权机构)有九卿、百官,外有刺史(州一级的长官)、县令,其次为佐(州县长官的辅佐)、史(掌管文书的官吏)、胥徒(胥是承办书牍的僚属,徒是官署中的差役)。像这样的人,级别不同,但都属于官员。

  古代君民之间相安无事,所以不紧缺官吏,人员不多。陶唐氏(远古部落名,其首领为尧)、虞氏(远古部落,其首领为舜)设置官制,这是可以考查的,这是他们距离百姓很近的缘故(贴近百姓的需要)。选择有才学并且高尚的人,但贤士又不愿意做官。上古之世的志士远避尘世而隐居在大山深谷,国君求访他们,诚恳相待恐怕他们不肯出来做官。所以为官的人常因迫不得已(而做官),因而天下百姓暗中受到他们的福泽。

  后世以危害人民的人治理人民,因为惧怕(百姓)作乱,严密的防范不得不周备,禁令和法制不得不详尽,然后大小官吏遍布天下。榨取百姓越来越多,危害百姓越来越深,有才学且高尚的人越发不肯来做官,天下越发不堪了。如今一名官员,大到封邑数万户,小的虽无采邑的奉养,却也依靠(在衙门里的差事)混口饭吃以代替耕作。数十名农夫的劳动不够奉养他们,致使不贤之人和游手好闲之人混入官吏的行列。让虎狼来放牧猪羊,而希望它们繁衍滋生,怎么能够得到呢?天下人并非那么愚蠢,哪能厌恶安定而盼望混乱,忧惧安乐而渴望危难啊?(这样一来)好像应该可以长治久安了,却还有混乱与危难,为什么呢?夺取他们的食物,不得不使之发怒;耗尽他们的气力,不能不使之怨恨。人民的作乱,是由于夺取了他们的食物;人民的危难,是由于耗尽他们的气力。而号称治理百姓的人,耗尽人民的气力而使他们危难,夺取他们的食物而使他们作乱。二帝三王(尧舜夏禹商汤周文王)治理天下的办法是像这样的吗?

  上天诞生了这些民众,所从事的职业不同,皆能够自食其力。如今治理百姓的人不能够自食其力,日夜窃取人民的财物,搜刮而得到它们,不也同盗贼之心吗?盗贼危害百姓,一有盗贼就予以消灭(刚站起来就倒下),(因此盗贼)没有达到很厉害的地步,是存有害怕顾忌的缘故。官吏没有害怕和顾忌,日夜肆意横行,使天下百姓敢怨而不敢言,敢怒而不敢杀。难道是上天不仁义,鼓励、助长贪婪奸邪的人,使他们与虎豹蛇虺(一种毒蛇)一起危害百姓吗?

  然而拿它怎么办呢?说:得到有才学且高尚的人启用他们;如果(一时)还办不到,废除专司,罢去县令,听任天下人自己治理混乱安危,不是还要好一些吗?

汉代,刘向《说苑》原文 卷一 君道译文!!!

说苑卷一 君道

【题解】

君道,即为君之道,指作为君王应该懂得的治国治民的道

理,应该掌握的原则、方法,以及个人应具有的操守和德行等。

概言之,即君王应该掌握的统治臣民、治理国家的法术。此卷共

记夏、商、周至春秋战国时期君王为政轶事四十六则,集中说明

为人君者应重教化、省法事、任贤去谄、居安思危、善纳谏、严

责已、专赏罚、修文武,如此方能治国安邦,成为一代明主。反

之,则会家败国灭而祸患及其身。刘向采记以上轶事,多以儒家

说教为主,也杂以道家之言,间参以申韩之术,目的是为最高统

治者提供历史借鉴。

【原文】

1.1晋平公问于师旷曰①:“人君之道如何?”对

曰:“人君之道,清净无为,务在博爱②,趋在任贤③,

广开耳目,以察万方;不固溺于流俗,不拘系于左右,

廓然远见④,踔然独立⑤,屡省考绩⑥,以临臣下⑦。

此人君之操也。”平公曰:“善!”

【注释】

①晋乎公:春秋时晋国国君,名彪。公元前557年至前532年在位。

师旷:晋国的盲乐师。《通志·民族略·以官为氏》:“乐人瞽者之称,晋有

师旷,鲁有师乙……”《楚辞章句》:“师旷,圣人,字子野,生无目而善

听,晋主乐太师。”

②务:致力,从事。

③趋(qù去):旨趣。《孟子·告子》:“二三子不同道,其趋一也。一者

何也,曰:仁也。”

④廓然:开阔、广大貌。

⑤踔(zhuō卓)然:超越,高绝貌。

⑥屡省考绩:屡省(xǐng醒),多次检查;考绩,考核官吏的政绩。

⑦临:统治,管理。《荀子·性恶》:“故为立君上以临之,明礼义以化

之。”

【译文】

晋平公问师旷说:“做人君的道理有哪些?”师旷回答说:“做

人君的道理应是清心寡欲,以德政感化人民而不施行刑治;努力

做到博大仁爱,把任用贤能作为自己的宗旨;开阔自己的见闻,

明察各方面的情况;不拘执、沉溺于世俗的偏见,不受身边亲信

的影响和羁绊;做到目光开阔、视野远大,见解独特超群;经常

检查考核官吏的政绩,以此来驾驭臣下。这就是人君所掌握的道

理啊!”晋平公说:“很好!”

说苑·君道的全部译文

齐景公出猎,上山见虎,下泽见蛇。归,召晏子而问之曰:「今日寡人出猎,上山则见虎,下泽则见蛇,殆所谓不祥也。」晏子曰:「国有三不祥,是不与焉。 夫有贤而不知,一不祥;知而不用,二不祥;用而不任,三不祥也;所谓不祥,乃若此者也。今上山见虎,虎之室也;下泽见蛇,蛇之穴也。如虎之室、如蛇之穴而见之,曷为不祥也!」

译文:

齐景公出去打猎,上山时看见老虎,到沼泽地看见蛇。回去后,他把晏子叫来问:“今天我出宫打猎,上山看见老虎,到沼泽遇见蛇,难道这就是所说的不祥吗?”晏子说:“国家有三种不祥,这些是不在其中的。所谓三种不详,第一是国家有贤能的人却不知道;第二知道有贤能的人却不任用;第三是任用但是不委以重任、授予权力。上山看见老虎,因为那山是老虎的家;到沼泽看见蛇,因为那沼泽是蛇的巢穴。去老虎的家,去蛇的巢穴,看见它们,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能算不祥呢?

君道的古文翻译

请问为国?曰:闻修身,未尝闻为国也。君者,仪也(1);民者,影也(2);仪正而景正(3)。君者,盘也;民者,水也(4);盘圆而水圆。君者,盂也(5);盂方而水方。君射则臣决(6)。楚庄王好细腰(7),故朝有饿人(8)。故曰:闻修身,未尝闻为国也。

〔注释〕

(1)仪:日晷(gu!轨),利用日影来测定时刻的仪器。一般是在刻有时刻线的盘(晷面)的中央立一根垂直的标杆(晷针,也称表),根据这标杆投出的日影方向和长度来确定时刻。此文仪即指此标杆而言。(2)《集解》无民者影也四字,据《广韵》君字条引文补。(3)景(y!ng影):影之古字。(4)《集解》无民者水也四字,据《广韵》君字条引文补。(5)盂:盛液体的器皿,此下当有民者水也四字。(6)决:古代射箭时套在右手大拇指上用来钩弦的象骨套子,俗称扳指。这里用作动词。(7)楚庄王:见11.4注(8)。据《战国策·楚策一》、《墨子·兼爱中》、《韩非子·二柄》等,庄王当作灵王。楚灵王:名围,公元前540~前529年在位,据《墨子·兼爱中》记载,楚灵王喜欢细腰的人,他的臣下就都只吃一顿饭,等到一年,朝廷上的大臣多面黄肌瘦。(8)古代一般的肚子饿叫饥。饿是指严重的饥饿,指肚子饿得受到死亡的威胁。

〔译文〕

请问怎样治理国家?回答说:我只听说君主要修养自己的品德,不曾听说过怎样去治理国家。君主,就像测定时刻的标杆;民众,就像这标杆的影子;标杆正直,那么影子也正直。君主,就像盘子;民众,就像盘里的水;盘子是圆形的,那么盘里的水也成圆形。君主,就像盂;民众就像盂中的水;孟是方形的,那么盂中的水也成方形。君主射箭,那么臣子就会套上板指。楚灵王喜欢细腰的人,所以朝廷上有饿得面黄肌瘦的臣子。所以说:我只听说君主要修养身心,不曾听说过怎样治理国家。

<贞观政要>之<君道第一>节选翻译 

  昔在有隋,统一寰宇,甲兵强锐,三十余年,风行万里,威动殊俗,一旦举而弃之,尽为他人之有。彼炀帝岂恶天下之治安,不欲社稷之长久,故行桀虐,以就灭亡哉?恃其富强,不虞后患。驱天下以从欲,罄万物而自奉,采域中之子女,求远方之奇异。宫苑是饰,台榭是崇,徭役无时,干戈不戢。外示严重,内多险忌,谗邪者必受其福,忠正者莫保其生。上下相蒙,君臣道隔,民不堪命,率土分崩。遂以四海之尊,殒于匹夫之手,子孙殄绝,为天下笑,可不痛哉!

  圣哲乘机,拯其危溺,八柱倾而复正,四维弛而更张。远肃迩安,不逾于期月;胜残去杀,无待于百年。今宫观台榭,尽居之矣;奇珍异物,尽收之矣;姬姜淑媛,尽侍于侧矣;四海九州,尽为臣妾矣。若能鉴彼之所以失,念我之所以得,日慎一日,虽休勿休,焚鹿台之宝衣,毁阿房之广殿,惧危亡于峻宇,思安处于卑宫,则神化潜通,无为而治,德之上也。若成功不毁,即仍其旧,除其不急,损之又损,杂茅茨于桂栋,参玉砌以土阶,悦以使人,不竭其力,常念居之者逸,作之者劳,亿兆悦以子来,群生仰而遂性,德之次也。若惟圣罔念,不慎厥终,忘缔构之艰难,谓天命之可恃,忽采椽之恭俭,追雕墙之靡丽,因其基以广之,增其旧而饰之,触类而长,不知止足,人不见德,而劳役是闻,斯为下矣。譬之负薪救火,扬汤止沸,以暴易乱,与乱同道,莫可测也,后嗣何观!夫事无可观则人怨,人怨则神怒,神怒则灾害必生,灾害既生,则祸乱必作,祸乱既作,而能以身名全者鲜矣。顺天革命之后,将隆七百之祚,贻厥子孙,传之万叶,难得易失,可不念哉!

翻译:当年隋朝,统一了天下,士兵铠甲坚锐,三十年间,雷厉风行,威风凛凛,一旦举国人民背弃了它,就被他人取代。隋炀帝难道就不想天下安定,社稷长久,故意效法夏桀的暴虐,因此而走向灭亡吗?凭借国力富强,不担心后面的灾难。迫使天下人来满足他个人的欲望,收集天下的财物来满足自己的享乐,挑选疆域的女子来满足自己的淫乐,寻找远方的奇珍异宝。装饰宫台园林,建筑高大的歌台舞榭,不定时地向人民摊派,不停息地发动战争。表面上看起来严厉稳重,内心大多是阴险猜忌,阿谀奉承的小人必然受到福利,忠良方正的大臣都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上下蒙蔽,君臣隔绝,人民不堪忍受痛苦,天下分崩离析。于是受人敬仰的四海君王,死在匹夫手里,绝子绝孙,被天下人耻笑,这难道不值得悲哀的吗?

  圣明的先哲趁着这个机会,救济天下苍生,修正八根歪斜的柱子,更新四周松弛的角落。边陲近郊得到安宁,没有过期;打败余孽,还不到一百年。现在你居住着宫殿楼榭,收罗奇珍异宝,美女娇妻,都侍侯在你的左右;五湖四海,全是你的老婆。你如果能够吸取隋炀帝的教训,想到自己为什么能得到这些东西,一天比一天谨慎,即使很想休息也要强达精神投入到工作中,烧毁鹿台的宝衣,焚烧阿房的宫殿,在高大的屋檐下害怕危亡,在寂静的宫殿下能居安思危,那么你就能在潜移默化中无为而治,这个就是道德的最高境界。如果成功没有消失,就仍然这样,放下那些你不急着做的事情,减少了还要再减少,用茅草覆盖屋顶,用泥土来代替玉砌做成的楼梯,让人们高兴地从事他的工作,而不用光他的力气,常常想到在房子里过日子很舒坦,工作是很幸苦的,百姓因为你的到来而感到开心,群寮因为你满足了他们的本性而仰慕你,这个是道德的其次。如果圣上没有想到这些,不够慎重导致国家突然灭亡,忘记创业的艰难,以为依靠上天的意志,忽视采办椽子的廉洁,追求雕墙的铺张浪费,依靠他的地基来阔张它,增加修饰它破旧的地方,触类旁通,不知道满足,人民看不到国家的道德,而天天就听到劳力苦役,这个是下下之策。就好比如背着木柴救火,把沸水舀起来再倒回去,以图阻止住沸腾,用暴力代替动乱,与动乱同路,这个是无法挽回的,而后代的子嗣会怎么看待呢?事情无法看待,人民就怨恨,人民怨恨就导致神灵愤怒,神灵愤怒那么灾害丛生,灾害已经发生,那么必然引发祸乱,祸乱已经发生,那么能够保全性命的人就几乎很少见了。顺应天命,将会得到七百年的福运,子孙萌荫,留传万代(怎么可能呢?),这个是很难得到却容易失去的,难道不应该慎重吗?

贞观政要 君道 翻译

贞观初年,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做君主的法则,必须首先存活百姓。如果损害百姓来奉养自身,那就好比是割大腿上的肉来填饱肚子,肚子填饱了,人也就死了。如果要想安定天下,必须先端正自身,决不会有身子端正了而影子弯曲,上头治理好了而下边发生动乱的事。我常想能伤身子的并不是身外的东西,而都是由于自身追求耳目口鼻之好才酿成灾祸。如一味讲演究吃喝,沉溺于音乐女色,欲望越多,损害也就越大,既妨碍政事,又扰害百姓。如果再说出一些不合事理的话来,就更会弄得人心涣散,怨言四起,众叛亲离。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不敢放纵取乐贪图安逸。”谏议大夫魏征对答说:“古代圣明的君主,也都是先就近从自身入手,才能远而推及到一切事物。过去楚庄王聘用詹何,问他治理好国家的要领,詹何却用加强自身修养的方法来回答。楚庄王再问他治理国家族怎么办,詹何说: "没有听到过自身治理好而国家会发生动乱的。”陛下所明白的,实在符合古人的道理。”贞观二年,唐太宗问魏徵说“:什么叫做圣明君主、昏暗君主?”魏徵答道“:君主之所以能圣明,是因为能够兼听各方面的话;其所以会昏暗,是因为偏听偏信。

《诗经》说:‘古人说过这样的话,要向割草砍柴的人征求意见。’过去唐尧、虞舜治理天下,广开四方门路招纳贤才;广开视听,了解各方面的情况,听取各方面意见。因而圣明的君主能无所不知,因此像共工、鲧这样的坏人不能蒙蔽他,花言巧语也不能迷惑他。秦二世却深居宫中,隔绝贤臣,疏远百姓,偏信赵高,到天下大乱、百姓背叛,他还不知道。梁武帝偏信朱异,到侯景兴兵作乱举兵围攻都城,他竟然不知道。隋炀帝偏信虞世基,到各路反隋兵马攻掠城邑时,他还是不知道。由此可见,君主只有通过多方面听取和采纳臣下的建议,才能使显贵大臣不能蒙上蔽下,这样下情就一定能上达。”太宗很赞赏他讲的话。

贞观十年时,唐太宗问侍从的大臣“:在帝王的事业中,创业与守业哪件事更艰难?”尚书左仆射房玄龄对答说“:国家开始创业的时候,各地豪杰竟起,你攻破他他才投降,你战胜他他才屈服,这样看来,还是创业艰难。”魏徵对答说“:帝王的兴起,一定是在前朝衰乱的时候,这时推翻昏乱的旧主,百姓就乐于拥戴,四海之内也都会先后归顺,这正是天授人与,如此看来创业并不艰难。然而已经取得天下之后,骄傲放纵,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而徭役没有休止,百姓已经穷困凋敝而奢侈的事务还仍然不停,国家的衰败,常常就是这样开始的。这样看来,守业更难。”太宗说“:玄龄当初跟随我平定天下,历尽了艰难困苦,多次死里逃生,所以知道创业的艰难。魏徵替我安定天下,担心出现骄奢淫逸的苗头,陷入危亡的泥坑,所以知道守业的艰难。如今创业的艰难既已过去,守业这一难事就得和诸公一道慎之又慎才是。”

许多国君,秉承上天的使命开创基业时,没有哪一个不是深切忧虑、谨慎行事而且德行显著,而大功告成之后,德行就开始衰减。开始时好的确实很多,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就很少。难道不是取得天下容易而守住天下困难吗?过去夺取天下时力量有余,如今守住天下却力量不足,这是什么原因呢?创业时处在深切的忧虑中,必然竭尽诚意来对待下属;一旦得志,就放纵情欲,傲视他人:当竭尽诚意待人的时候,即使像北胡南越那样极其疏远的人也会亲密得像一个整体;当傲视别人的时候,即使是骨肉兄弟也会疏远得像过路人一样,虽然用严酷的刑罚来督察,用威风与愤怒去震慑,但下属总是采取苟免祸患的方法应付,内心里不怀好意,表面上恭恭敬敬,但内心却不服气。怨恨不在于大小,可怕的只在人心背离。水能载船也能翻船,所以应该高度谨慎。用腐朽的绳索去驾奔驰的车子,它的危险是可以忽视的吗?

唐太宗亲自写诏书回答魏徵说:

我看到你屡次上书,实在非常忠诚。你的言论很切合实际,我翻阅时竟然忘记了疲倦,常常直到深夜。不是你关心国家的感情深厚,重大义而开导我,怎能将这些治国良策写出来给我看,补救我的不足呢?我听说,晋武帝平定东吴之后,追求骄奢淫逸的生活,不再留心治国。晋朝丞相何曾在一次退朝后对他的儿子何劭说“:我每次上朝见主上,他都不商讨治国的长远之策,只是说些平常话,这不是能把江山遗留给子孙的人,你还可以免除杀身之祸。”又指着他的所有孙子说“:这一辈人一定遇到乱世而死。”到何曾之孙何绥,果然被东海王司马越滥用刑法杀死。前人写的史书赞美何曾,认为他有先见之明。我看不是这样,我认为何曾不忠于他的国君,罪恶是很大的。做为人臣,上朝时应考虑为国尽忠,退朝后应考虑修身补过。国君有美政要顺势助成,国君有过失要匡正补救,这是君臣同心治国的方法。

何曾官位高至丞相,地位高而名望重,应该直言不讳、严正劝谏,论述治国的正道来辅佐时政。如今退朝后才发出那番议论,在朝廷上却没直言劝谏,把这样的人当做明智者来赞美,不是很荒谬吗?国家危急而不扶助,怎能用这样的人当丞相?你所陈述的意见,使我知道了自己的过失。我将它放在几案上,就像西门豹身佩软皮、董安于佩戴强弓那样,随时警戒自己。必定可望在这方面及时弥补,收到效果。

我以年终为期,不让“康哉良哉”这样的歌只在虞舜的时候盛行。君臣之间如鱼得水的关系,终于明显地出现在今天。回答你的善言虽然迟缓,但希望你仍然不怕冒犯,毫不隐晦地直言得失。我将虚怀若谷,安定心志,恭敬地等待着你的善言。

贞观十五年,唐太宗对侍臣说:“保持已经取得的政权是困难还是容易?”侍中魏徵回答说“:很难!”太宗说“:任用贤能的人,采纳臣下的意见,就可以了,怎么说很难呢?”魏徵说“:我观察自古以来的帝王,当他们处于忧虑危急的时候,就能任用贤能,采纳意见。等到安定快乐的时候,就松驰懈怠下来。对陈奏事情的人,只准他们战战兢兢、谨慎畏惧地说话,照此下去,国势就会一天接一天、一月接一月地衰落,因此走到危亡的境地。圣人所以能居安思危,正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安居时能怀畏惧之心,难道不算难吗?"

君道古诗文文言文翻译

为君之道。

就是做君王、做一国之主的规律和道理。

君 道

晋平公问于师旷曰:“人君之道如何?”对曰:“人君之道清净无为,务在博爱,趋在任贤;广开耳目,以察万方;不固溺于流俗,不拘系于左右;廓然远见,踔然独立;屡省考绩,以临臣下。此人君之操也。”平公曰:“善!”   齐宣王谓尹文曰:“人君之事何如?”尹文对曰:“人君之事,无为而能容下。夫事寡易从,法省易因;故民不以政获罪也。大道容众,大德容下;圣人寡为而天下理矣。书曰:‘睿作圣’。诗人曰:‘岐有夷之行,子孙其保之!’”宣王曰:“善!”

成王封伯禽为鲁公,召而告之曰:“尔知为人上之道乎?凡处尊位者必以敬,下顺德规谏,必开不讳之门,撙节安静以借之,谏者勿振以威,毋格其言,博采其辞,乃择可观。夫有文无武,无以威下,有武无文,民畏不亲,文武俱行,威德乃成;既成威德,民亲以服,清白上通,巧佞下塞,谏者得进,忠信乃畜。”伯禽再拜受命而辞。

陈灵公行僻而言失,泄冶曰:“陈其亡矣!吾骤谏君,君不吾听而愈失威仪。夫上之化下,犹风靡草,东风则草靡而西,西风则草靡而东,在风所由而草为之靡,是故人君之动不可不慎也。夫树曲木者恶得直景,人君不直其行,不敬其言者,未有能保帝王之号,垂显令之名者也。易曰:‘夫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者乎?言出于身,加于民;行发乎迩,见乎远。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君子之所以动天地,可不慎乎?’天地动而万物变化。诗曰:‘慎尔出话,敬尔威仪,无不柔嘉。’此之谓也。今君不是之慎而纵恣焉,不亡必弑。”灵公闻之,以泄冶为妖言而杀之,后果弑于征舒。

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君子不博,有之乎?”孔子对曰:“有之。”哀公曰:“何为其不博也?”孔子对曰:“为其有二乘。”哀公曰:“有二乘则何为不博也?”孔子对曰:“为行恶道也。”哀公惧焉。有间曰:“若是乎君子之恶恶道之甚也!”孔子对曰:“恶恶道不能甚,则其好善道亦不能甚;好善道不能甚,则百姓之亲之也,亦不能甚。”诗云:‘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诗之好善道之甚也如此。哀公曰:“善哉!吾闻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微孔子,吾焉闻斯言也哉?”

河间献王曰:“尧存心于天下,加志于穷民,痛万姓之罹罪,忧众生之不遂也。有一民饥,则曰此我饥之也;有一人寒,则曰此我寒之也;一民有罪,则曰此我陷之也。仁昭而义立,德博而化广;故不赏而民劝,不罚而民治。先恕而后教,是尧道也。当舜之时,有苗氏不服,其所以不服者,大山在其南,殿山在其北;左洞庭之波,右彭蠡之川;因此险也,所以不服,禹欲伐之,舜不许,曰:‘谕教犹未竭也,究谕教焉,而有苗氏请服,天下闻之,皆非禹之义,而归舜之德。’”

周公践天子之位布德施惠,远而逾明,十二牧,方三人,出举远方之民,有饥寒而不得衣食者,有狱讼而失职者,有贤才而不举者,以入告乎天子,天子于其君之朝也,摄而进之曰:“意朕之政教有不得者与!何其所临之民有饥寒不得衣食者,有狱讼而失职者,有贤才而不举者?”其君归也,乃召其国大夫,告用天子之言,百姓闻之皆喜曰:“此诚天子也!何居之深远而见我之明也,岂可欺哉!”故牧者所以辟四门,明四目,达四聪也,是以近者亲之,远者安之。诗曰:“柔远能迩,以定我王”,此之谓矣。

河间献王曰:“禹称民无食,则我不能使也;功成而不利于人,则我不能劝也;故疏河以导之,凿江通于九派,洒五湖而定东海,民亦劳矣,然而不怨者,利归于民也。”

禹出见罪人,下车问而泣之,左右曰:“夫罪人不顺道,故使然焉,君王何为痛之至于此也?”禹曰:“尧舜之人,皆以尧舜之心为心;今寡人为君也,百姓各自以其心为心,是以痛之。”书曰:“百姓有罪,在予一人。”

虞人与芮人质其成于文王,入文王之境,则见其人民之让为士大夫;入其国则见其士大夫让为公卿;二国者相谓曰:“其人民让为士大夫,其士大夫让为公卿,然则此其君亦让以天下而不居矣。”二国者,未见文王之身,而让其所争以为闲田而反。孔子曰:“大哉文王之道乎!其不可加矣!不动而变,无为而成,敬慎恭己而虞芮自平。”故书曰:“惟文王之敬忌。”此之谓也。

成王与唐叔虞燕居,剪梧桐叶以为圭,而授唐叔虞曰:“余以此封汝。”唐叔虞喜,以告周公,周公以请曰:“天子封虞耶?”成王曰:“余一与虞戏也。”周公对曰:“臣闻之,天子无戏言,言则史书之,工诵之,士称之。”于是遂封唐叔虞于晋,周公旦可谓善说矣,一称而成王益重言,明爱弟之义,有辅王室之固。

当尧之时,舜为司徒,契为司马,禹为司空,后稷为田畴,夔为乐正,倕为工师,伯夷为秩宗,皋陶为大理,益掌驱禽,尧体力便巧不能为一焉,尧为君而九子为臣,其何故也?尧知九职之事,使九子者各受其事,皆胜其任以成九功,尧遂成厥功以王天下

文言文,君道,邓牧翻译

译文:

与人主共同治理天下的人,是官吏。朝廷之内(即中央政权机构)有九卿、百官,外有刺史(州一级的长官)、县令,其次为佐(州县长官的辅佐)、史(掌管文书的官吏)、胥徒(胥是承办书牍的僚属,徒是官署中的差役)。像这样的人,级别不同,但都属于官员。

  古代君民之间相安无事,所以不紧缺官吏,人员不多。陶唐氏(远古部落名,其首领为尧)、虞氏(远古部落,其首领为舜)设置官制,这是可以考查的,这是他们距离百姓很近的缘故(贴近百姓的需要)。选择有才学并且高尚的人,但贤士又不愿意做官。上古之世的志士远避尘世而隐居在大山深谷,国君求访他们,诚恳相待恐怕他们不肯出来做官。所以为官的人常因迫不得已(而做官),因而天下百姓暗中受到他们的福泽。

  后世以危害人民的人治理人民,因为惧怕(百姓)作乱,严密的防范不得不周备,禁令和法制不得不详尽,然后大小官吏遍布天下。榨取百姓越来越多,危害百姓越来越深,有才学且高尚的人越发不肯来做官,天下越发不堪了。如今一名官员,大到封邑数万户,小的虽无采邑的奉养,却也依靠(在衙门里的差事)混口饭吃以代替耕作。数十名农夫的劳动不够奉养他们,致使不贤之人和游手好闲之人混入官吏的行列。让虎狼来放牧猪羊,而希望它们繁衍滋生,怎么能够得到呢?天下人并非那么愚蠢,哪能厌恶安定而盼望混乱,忧惧安乐而渴望危难啊?(这样一来)好像应该可以长治久安了,却还有混乱与危难,为什么呢?夺取他们的食物,不得不使之发怒;耗尽他们的气力,不能不使之怨恨。人民的作乱,是由于夺取了他们的食物;人民的危难,是由于耗尽他们的气力。而号称治理百姓的人,耗尽人民的气力而使他们危难,夺取他们的食物而使他们作乱。二帝三王(尧舜夏禹商汤周文王)治理天下的办法是像这样的吗?

  上天诞生了这些民众,所从事的职业不同,皆能够自食其力。如今治理百姓的人不能够自食其力,日夜窃取人民的财物,搜刮而得到它们,不也同盗贼之心吗?盗贼危害百姓,一有盗贼就予以消灭(刚站起来就倒下),(因此盗贼)没有达到很厉害的地步,是存有害怕顾忌的缘故。官吏没有害怕和顾忌,日夜肆意横行,使天下百姓敢怨而不敢言,敢怒而不敢杀。难道是上天不仁义,鼓励、助长贪婪奸邪的人,使他们与虎豹蛇虺(一种毒蛇)一起危害百姓吗?

  然而拿它怎么办呢?说:得到有才学且高尚的人启用他们;如果(一时)还办不到,废除专司,罢去县令,听任天下人自己治理混乱安危,不是还要好一些吗?

  邓牧(1247—1306)字牧心,自号“三教外人”,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作为文学家,他的成就并不高,留下的诗文数量也很少;但作为一个著名的反理学、佛学、道学的“异端”思想家,了解他对于了解元初文人的思想动向很有意义。

  邓牧在宋亡后以遗民自居,与谢翱、周密等人相往还。这些“遗民”往往对宋代文化的缺陷有一种反思,而邓牧更进一步,对封建制度和传统文化的某些本质问题作了深刻思考。

  在《君道》一文中,他说:“天生民而立之君,非为君也;奈何以四海之广,足一夫之用邪?”指出天下不是“一夫”的私产。文中还严辞抨击秦以来的君主“夺人之所好,聚人之所争”,所以“勿怪盗贼之争天下”。在《吏道》一文中,他又指出封建官僚机构的膨胀和腐败,是为害人民、使天下不得安宁的直接原因。邓牧的救弊方案是“废有司,去县令,听天下自为治乱安危”,这当然只能是一种乌托邦式的理想,但他对君权和官僚制度的批判,还是强有力的。

  邓牧另有《寓屋壁记》和《逆旅壁记》,是两篇辞旨隽永的小品,如《四库提要》云:“稍露繁华消歇之感,余无一词言及兴亡;而实侘傺幽忧,不能自释,故发而为世外放旷之谈,古初荒远之论。”实则表达了元初文人悲愤、虚无的心态。

荀子 君道 翻译

请问为国?曰:闻修身,未尝闻为国也。君者,仪也(1);民者,影也(2);仪正而景正(3)。君者,盘也;民者,水也(4);盘圆而水圆。君者,盂也(5);盂方而水方。君射则臣决(6)。楚庄王好细腰(7),故朝有饿人(8)。故曰:闻修身,未尝闻为国也。

〔注释〕

(1)仪:日晷(gu!轨),利用日影来测定时刻的仪器。一般是在刻有时刻线的盘(晷面)的中央立一根垂直的标杆(晷针,也称表),根据这标杆投出的日影方向和长度来确定时刻。此文仪即指此标杆而言。(2)《集解》无民者影也四字,据《广韵》君字条引文补。(3)景(y!ng影):影之古字。(4)《集解》无民者水也四字,据《广韵》君字条引文补。(5)盂:盛液体的器皿,此下当有民者水也四字。(6)决:古代射箭时套在右手大拇指上用来钩弦的象骨套子,俗称扳指。这里用作动词。(7)楚庄王:见11.4注(8)。据《战国策·楚策一》、《墨子·兼爱中》、《韩非子·二柄》等,庄王当作灵王。楚灵王:名围,公元前540~前529年在位,据《墨子·兼爱中》记载,楚灵王喜欢细腰的人,他的臣下就都只吃一顿饭,等到一年,朝廷上的大臣多面黄肌瘦。(8)古代一般的肚子饿叫饥。饿是指严重的饥饿,指肚子饿得受到死亡的威胁。

〔译文〕

请问怎样治理国家?回答说:我只听说君主要修养自己的品德,不曾听说过怎样去治理国家。君主,就像测定时刻的标杆;民众,就像这标杆的影子;标杆正直,那么影子也正直。君主,就像盘子;民众,就像盘里的水;盘子是圆形的,那么盘里的水也成圆形。君主,就像盂;民众就像盂中的水;孟是方形的,那么盂中的水也成方形。君主射箭,那么臣子就会套上板指。楚灵王喜欢细腰的人,所以朝廷上有饿得面黄肌瘦的臣子。所以说:我只听说君主要修养身心,不曾听说过怎样治理国家。

参考资料: 祝你天天开心,学习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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